林澈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
考虑到明天还有工作,两人都没有喝太多,处於微醺状態。
客厅里有一面很大的落地窗,站在那里能將楼下最美的夜景收入眼底。
秦梔躺在摇椅上指著玻璃窗说:“这种镜子,隱私性好,从里面能看到外面,从外面看不到里面,所以无论做什么,外面的人都看不到,是不是很有意思?”
林澈不知道她想表达的意思,只当她是喝醉了,对待一个喝醉的人,你只需要点头应和就好。
林澈以为住进来的第一天他会不习惯,没想到一天这么快就结束了。
回到房间洗漱,他將箱子里的衣物收拾出来。
打开衣柜被一排的衣服给惊到了,上面吊牌没拆,看了看尺码,全是他的尺寸。
他虽然有让秦梔去调查他,但也没想到她调查的这么深,连他衣服尺码都摸的一清二楚。
这五年他和秦薇之间的事,想来她已经了如指掌。
这样也好,总比不清不楚的结婚好。
衣柜里的衣服林澈没动,他自己带来的衣服足够这几天换洗了,他把衣服腾出来单独放一起。
洗漱完出来正准备睡的时候,臥室门外传来敲门声。
林澈踩著拖鞋去开门,秦梔站在外面,她也是刚洗漱完,穿著睡袍,湿发散乱在胸前,手里拿著药。
“这是醒酒药,吃一颗避免明天头痛耽误工作。”
“谢谢。”林澈垂著头,快速从秦梔手里接过药。
他的指尖碰到了秦梔微热的掌心,不仅脸粉,她的手也是粉粉嫩嫩的。
秦梔缩了缩手:“那,晚安?”
“晚安,祝你好梦。”
林澈抬头两人对视上,他看到秦梔秋水盈盈的眼眸,不施粉黛的脸乾净漂亮,不用凑近都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气。
“好梦。”
房门关上,林澈看著手里的药不由自主的露出笑,拉窗帘的时候他看著天上月亮,忽然想起那句话——月亮虽然好看但温暖不了人,能温暖的是近处的篝火。
秦梔似月亮,也似篝火。
林澈做了一晚好梦,第二天早起没有半点不適。
他习惯早起,出去的时候外边天还没亮,房间里静悄悄的。
林澈熬了粥包了虾饺,把虾饺放锅里一蒸,趁著这段时间,他把家里的换了水,刚换完水,秦梔就从里面出来了。
“怎么起这么早?是晚上没睡好?”
“睡好了,我习惯早起,我今早做了蒸饺。”
“哇——”秦梔故意张大嘴,“刚起床就有口福了,我也太幸运了吧。”
这样的事,这五年里林澈每天都会做,也做习惯了,秦薇从来不觉得这是一件多稀奇多幸运的事,她只会挑刺,说他做的不够好。
秦梔关心地问:“你头痛吗?”
林澈摇头:“不痛。”
“那就好。”
“你先去洗漱吧,还要等一会儿才能吃。”
“那我先去换衣服。”秦梔洗了脸刷了牙,但她还没换衣服弄头髮,天生丽质的人不需要费太多时间在妆容上,对她来说,十分钟就够了。
等她出来后,饺子蒸好了,林澈负责端饺子,秦梔负责盛粥。
明明两人刚接触不久,却已经形成了默契,不像新婚夫妇更像一对老夫老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