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错了。”恶徒苦笑道。
眼前的女人是个疯子,绝对是个该死的疯子!
是怎么样也招惹不起的存在。
自己怎么这么倒霉,特么那么多酒客,偏偏自己一眼就盯上了最不好惹的那个。
“我可以走了吗?姐......”
“跪好。”
“好嘞!”
许小柚心里面算著怎么样时间也该到了。
狮子组的人来得这么慢吗?
终於,在她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一声枪响打破了寂静。
“靠,是狮子组的人来了,快走!”
一名蒙面暴徒朝著身旁的同伴低喝,转身便撞入一道结实的胸膛中,整个人跌跌撞撞地倒向地面。
刚抬头,对上了带著刀疤,满是杀意的眼睛,在舞台变幻的灯光下,狮子壮硕的身影气息凛然。
那名暴徒还想挣扎去捡一旁的武器,却被刀疤脸狠狠踩断了手,骨头碎裂的声音中,悽惨的叫声迴荡。
越来越多黑色的狮子身影涌入酒吧內,向著暴徒们的方向衝去,他们训练有素,彼此之间配合默契,这些穷凶极恶之徒完全不是狮子们的对手。
没一会儿暴徒们便被清理得差不多了,大多都被在舞池中逮住,躲在二楼的被一路拖了下来,几个妄图通过酒吧后巷跑走的也被拦在了小巷子的路口。
望著三五成群,手插著西装衣裤,向自己不断迫近的狮子身影,仅剩的蒙面虎人被围堵在了角落,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他身形猛地涨大了一圈,眼神赤红一片,刚想张嘴怒吼,一根球根猛地插入,將其牙齿搅碎。
一名狮子向前一拳重击虎脸人下頜,將其打倒在地,碎裂的牙齿都崩飞了出来。
“妈的,什么玩意儿也来踹场子?”
“我以为动物帮的呢,就特么几个小混混弄得我们搞这么大阵仗?”
狮子组的成员將虎人团团围住,將他的头套摘去,你一脚我一脚的狠踹著,没一会儿那名虎人身上便满是青紫痕跡,眼皮肿得都看不清原本模样了。
身材佝僂的狮子蹲下,薅起虎脸人的脑袋將其拽起,面色凶恶:
“你是不是特么穷疯了?没打听过这片场地是我们狮子组罩著的吗?”
那名佝僂的狮子正是蛮吉,此刻的模样和虎人也没差多少,左脸肿著,鼻子歪曲扭断在脸上。
“连特么我们的地盘都敢抢?”
此刻他正在气头上呢,巴不得將全部怒火全部发泄到眼前的虎人身上,谁知那名虎人毫不畏惧,反而挺起胸膛,一口血痰喷到了他的脸上:
“老子抢的就是你们的地盘,你们的酒吧!”
“靠!”蛮吉举起拳头就想一拳过去,身后却突然传来道沉稳的声音,將其叫停。
“蛮吉,停下。”
“嘖。”他强忍著怒气转过头,发现刀疤脸正冷冷盯著他,目光让他不寒而慄。
“知道了。”他低声地退回了狮子中,狠狠瞪了地上的虎人一眼。
就在这时,狮子组纷纷让开了一条路,气场强大的鹿人从中间走出,西装整洁,胸膛坚挺,目光如炬。
“你?”
看清郝先生的身影后,虎人咧嘴一笑。
“真是特么够荒唐的,一头鹿,给一群狮子们当老大。”
那名虎人不顾身上伤势,强忍疼痛扭转著身子,支撑著身体坐起倚靠在墙壁,与鹿人平视。
如同想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他仰天大笑著:“哈哈哈哈哈哈!”
“照我说,你们这些狮子全特么是群没种的孬货,怂逼,竟然甘愿给一头鹿当小弟。”
“boss。”
“你这混蛋说我们老大什么?”
刀疤脸胸膛怒火压抑,周围的狮子们更是蠢蠢欲动,郝先生只是微笑著抬手,俯视著虎人,许久后才开口道:
“阿尔文·约克,住址在约翰街区135號,自幼父母双亡,与双目失明的妹妹相依为命......”
见到这一幕,始终在暗处观望的许小柚露出了饶有趣味的眼神。
一旁跪著的身影见到少女这个表情,整个人都不好了。
果然,这个女的就是个疯子!
“你敢碰老子妹妹一下试试,我杀你全家!”阿尔文赤红著眼怒吼。
“別这么介外,阿尔文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郝先生平静道:“我想听听你为什么要来这?”
阿尔文压抑著愤怒:“还不是因为那个姓陆的狗东西,故意抬收这片区域的保护费,本来我们码头工人的薪资就只勉强够活,那个狗日的。”
“我带兄弟们抗议,他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害得老子丟了工作,下周小萤她还有手术......”
“那个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背著我们自己偷偷多收钱?”刀疤脸怒不可遏。
阿尔文瞥了眼倒在血泊中早没了气息的男人身影,挺起身子紧闭双眼:
“反正老子已经把他杀了,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要杀要剐隨你们便!”
“好!”郝先生低喝。“把他拖下去,剐了他。”
“是!”
几名狮子上前押住那名虎人身体,正將他往下拖的时候,阿尔文脸上那副慷慨赴死的表情不再,恐惧爬满他的脸,他开始剧烈挣扎著,但是无济於事,拗不过身旁那些壮硕的狮子,只能被一路拖著走。
见到事情这样发展,许小柚挑了挑眉,感到有些意外。
见到阿尔文真的要被杀死,狮群中有人表情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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