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没有人员伤亡,这些泰坦可都是钱啊,他的心在滴血。
“暗金蔷薇阁下!”
风鹤井野心急如焚,
“请不要再这样任性下去了,这些泰坦於魔城战区而言很重要!”
许小柚打了个哈欠,一个响指下去,化作尘埃湮灭的泰坦在亮起的光线阵路中重组,取而代之的是风鹤井野那精心保养的鬍鬚中间被剃了个乾净,看上去就像被耕牛犁过一般。
旁边的下属见状强忍笑意,风鹤井野虽然脸上掛不住,內心却稍稍鬆了口气。
好在这位还是个能沟通的主。
“如果不是我自己今天前来。”许小柚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来请我?”
“或者,哪怕是通知我一下,赤椿的情况?
”
“你们的家主將她从我身边带走时,可没说过她会变成现在这样。”
风从许小柚的耳边呼啸过,她的神情看上去异常平静。
风鹤井野听得出少女话语深处强压的怒火,不知该如何回答许小柚的问题,只是默默低下头。
“十分抱,暗金蔷薇阁下。”
“不用和我道歉,她是赤家的人,她的命运如何,自然是你们安排。”
“所以,我只是单纯因为不爽,上门来问罪。一码归一码,没问题吧?”
许小柚说著,来到通道尽头,一脚端开数十公分厚的合金门,来到一处空旷的空间內。
这里十分空旷,穹顶深邃近黑,长靴踏地的声音清晰地迴荡在上空,除却一台连满各种导管、
造型宛如玻璃棺材的舱室,再没有任何的设施。
许小柚几步来到仪器前,玻璃舱打开,幽蓝的雾气飘出,里面身材纤瘦的少女身影呈现。
红髮少女一身特製的拘束衣,面部戴著黑色的眼罩,警告灯在拘束衣的灯带上闪烁,红绿的灯光交错少女颈部的抑制项圈,每时每刻都有淡蓝色的液体通过导管,注射入少女的体內。
这样的配置,仿佛关押的不是一名少女,而是洪水猛兽。
“是谁啊.....:”赤椿虚弱的声音传来,乾裂的嘴唇轻启。
“这里好黑,我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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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椿仿佛在哭泣,委屈的声音迴荡在空旷的黑色空间。
哭著哭著,哭泣声慢慢上扬,她的嘴角也跟著上扬,语气透出一股压抑的兴奋。
“骗你的,我根本就不怕,今天要带我去做什么,实验吗,还是把那些討厌的虫子全部杀光?”
“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快把我解开吧,天天待在这里,我都快无聊坏了。”
“喂,你听到没有?”赤椿语声冷厉,“不管你是谁,现在马上把我解开!”
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態,赤椿戏精附体,语气委屈巴巴,牙咧嘴。
“我就是想活动一下。这样,你偷偷把我解开,我会乖乖回来的,我保证!”
“好啊。”许小柚笑盈盈地答应。
赤椿表情顿时变得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