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半柱香的功夫过后,马掌柜才颤颤巍巍的从后屋外探进脑袋。
.—他本来是想要跑路的。
事实上,这群人刚开打时他就想逃了,免得惹上什么事端一一他虽然没读过多少书,但君子不利於危墙下这点还是懂的。
但谁想到就在他即將用肥硕的身体翻过窗户的时候,这整间食肆突然间全被金光所笼罩,门和窗就仿佛铸了铁一般,直接將自己给弹飞了出去。
见得逃脱无望,他只能缩在后厨,乞求著漫天神佛,让这帮人別牵连到自己。
等到这时金光散去,见到事情解决了,大堂也没有声息了,他这才敢慢慢地爬出来。
然而那脑袋才伸到半路,就被一双手所拍住。
马掌柜膝盖一软,立马跪了下来。
『大爷饶命!我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不知道,我出生时就老年痴呆外加癲癇,官府过来问我我也什么都不会说,我下有小的待哺上有八十岁老娘,
请大爷绕我一条小命吧!”
业务够熟练,看起来刚才已经在心里操练过很多次了。
拍手那人一一也就是週游哭笑不得地將那马掌柜了起来。
“別这样別这样,我只是看你出来打个招呼而已,没想著別的..::
见到週游那和善的脸庞不似作假,马掌柜这才半信半疑地从地上爬起来,但看到厅堂內那一片狼藉和户首的时候,这位的脸又变得十分苍白。
一老子的店啊!
不过他打死都不敢和这个凶神谈赔偿的事,所以他只是忍住呕吐的欲望,带著满心苦涩,招了招手,让缩在后面的伙计出来洗地。
“小刘啊,去把门关上吧,然后从后院提桶水,哎,我这脑袋啊,光想著赚钱了,没想到天天接这些人,迟早得出祸端伙计『哎』了一声,探头探脑的看了出来,然后脸色也同样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
这位唉声嘆气的走了出来,但不知是蹲太久腿软了还是踩到了什么血跡,身子忽然一歪,竟然想著某人摔了过来。
週游依旧带著满脸的笑意,甚至伸出手,想要扶上一扶。
但下一刻。
寒光乍现!
一捧鲜血瞬时飞溅到横樑上!
然而。
受伤的却不是週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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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泛省绿光的匕首便掉落到了地上。
“你是..·..怎么....发现..
“其实也没啥。”週游抽出剑,然后一脚將伙计踢倒一边。
“那瘦竹竿一直什么魁首魁首,但他们那一行人中除他以外又不像有什么首脑之类的存在,而且之前他们胜券在握的时候,杀人灭口又只是说了老板,
却连你这个伙计提都没提一一所以我才觉得你有问题。”
“当然,最主要的是,你身上的血腥味太臭了。”
然而最后这句话对方已经无法听到。
至此,週游才长舒一口气,他看了看那已经被嚇呆了的马掌柜,想了想,掏出一块银子,掷到了对方的脚下。
“掌柜的,这个加上上一块,就当我的赔偿了。今后你也长点记性吧,请僱工看清楚对方的家室,別再请到个这种杀手了。”
说罢,週游就没再理,而是趁著差役没到的时候,转身走出了店门。
但看著屋外那明晃晃的阳光,他却一反刚才的蛋定,忽然摇摇头,苦笑了起来。
“算上村里那蛊师,这已经是进副本以来第二次了,这么短时间连打两场......虽然都打贏了,但按这种情况再继续下去的话,我迟早得被轮死。”
“而且这什么劳什子信物我还放弃不了,要不然剧本主线任务完不成我也是个死字,之后哪怕再从其他人身上抢风险也是太大,所以说....
“现在该咋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