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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妈妈。”
见儿子上楼,阿部郁子脸上的笑容缓缓褪去。
“不知几位警官,这次想问些什么?”阿部郁子轻声说道,她的声音很柔软,听起来有种病的感觉。
渡部猛拍了拍林田辉的肩膀,让他进行询问。
林田辉拿出笔录,边问边记:“阿部太太,能否问一下您平日工作赚多少钱呢?”
阿部郁子皱眉:“您问这些做什么?这和我丈夫的死有什么关係?”
林田辉笑了笑,看了看房间內的摆设:“一个人养育孩子很辛苦吧。据我了解,您这套房子当初是贷款买的,至少要还20多年的房贷吧?”
阿部郁子忽然变得有些侷促:“所以我才去快餐店兼职,勉强餬口而已。”
林田辉拿出一张复印件,上面显示著阿部郁子的银行流水。
“您每个月的入帐工资是18万2千,但帐单显示,您的丈夫每个月,都会给您转帐10万日元。”
“我想问的是,您的丈夫3年前就死了,那么是谁在给您打钱呢?”
隨著林由辉的步步紧逼,阿部郁子的脸上,明显出现了慌乱。
“我不知道。”阿部郁子低著头说道。
一旁的渡部猛冷笑道:“难不成你的丈夫,还能在地府中匯款?”
阿部郁子无意识地抓著自己的衣角,肩膀也开始颤抖起来。
见火候已到,林田辉拿出龟並浩平的照片,举在阿部郁子的眼前。
“这名男子,你应该认识吧。”
看到照片的一剎那,阿部郁子崩溃了。
“你们能不能放过他,浩平是个好人——
阿部郁子啜泣著,说起了当年发生的事。
“三年前,我去了便利店打工,认识了浩平。因为他也是山梨县人,所以我对他的印象很好。
那时候我丈夫染上了酗酒的毛病,还经常打我。
浩平得知这件事后,经常帮我解围,甚至还与我丈夫发生过衝突。
浩平曾劝我离婚,但我什么都不会,我担心离婚后,自己养不起孩子,就没有跟丈夫离婚。
后来后来有一天夜班,便利店店长布川贵文,把我叫到仓库,然后·
侮辱—了我。
我当时十分害怕,衣服都没穿好就跑回了家里。
我那时候还奢望,丈夫能替我出头。
可惜我想太多了,当时的他还在家里喝酒。
他见到我衣服凌乱,就指责我出轨了浩平。
任凭我如何解释,他根本听不进去。”
说到这里,阿部郁子已经哭的梨带雨。
南波大地递过去一叠纸巾,阿部郁子並没有接。
她缓和了一下情绪,继续讲道:
“正人他拿著工地上的钢管,就要去便利店找浩平算帐。
我那时候根本阻止不了他,只能跟在他身后。
当时我甚至在想,如果他能一棍子打死那个恶魔,该多好。
可是等我们到了便利店的时候,发现浩平竟然在店里。
那个恶魔离开后,叫了浩平过来上夜班。
所以,我丈夫进入便利店的时候,只看到浩平一个人在店里。
然后,我丈夫就拎著钢管,对浩平的头连续敲击。”
事情说到这里,眾人都明白了,案发时的场景。
这些倒霉事,也太凑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