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78章 媳妇都要跑了  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宠懵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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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的夫君,她携手一生的人。

“时辰还早,”看见她,戚縉山微微一笑,“夫人隨我来。”

谢明月將手放到他手中。

看见两人走向耳房,金河的眼神和见了鬼似的。

他落在后面,与玉江耳语:“大爷不遮掩了?”

玉江耸肩:“媳妇都要跑了,还遮掩啥。”

谢明月跟著戚縉山走上台阶,见耳房的锁是一道极其精巧的童锁,而戚縉山用手指上的狮头扳指往上一印,锁就“咔擦”一声开了。

她心底暗嘆,在抬头望进屋內的一瞬间,神色变为僵硬。

这么大一副她的画像?

她感到牵著自己的手瞬间收紧,將她狠狠攥在手掌心中。

像是怕她跑了一样。

谢明月想著戚縉山那愁人的反应,渐渐放鬆下来。

不就是一副画像么,他心悦她,有画像很正常。

收在耳房也很正常。

以往她不肯亲近,他总要有慰藉嘛。

可是进了耳房,转到里间后,谢明月震惊了。

眼前这些是什么。

是她的用品展览会吗?

看著许多半旧不新的女子用品,谢明月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这些……都是我用过的?”

看品味,都是她会喜欢的物件。

谢明月头皮发麻,一瞬间蜷起了脚趾。

戚縉山……

似乎比她想像的还要疯狂。

在她身后,男人深邃的眼眸几乎化为一片汪洋暗海。

他几番隱忍,还是上前环抱住她。

宛如抱著易碎的珍宝。

“昭昭,你不是我的药。”

“你是我的命。”

他病態的感情,无处宣泄,只能借这些昔日曾在她身边的物件,慰藉一二。

而唯有將她牢牢抱在怀中,方能抵消他心底那种无法言说的焦灼之感。

戚縉山明白,从与谢明月的第一次爭执开始,他就病了,而十年来,他看似平静,其实从未好过。

有些时候,看著她羞愤的神色,他也知自己做得过火。

可……求不得,便恨別离,更无法忍受怨憎会。

痴念妄念,皆是他的执念。

无法根除的执念。

戚縉山去上朝了。

谢明月独自留在耳房中。

他並未对她多言,可她却从这耳房一隅里,惊鸿一瞥他对她惊天的执著。

她的脑袋似乎被这一件事重重锤了一下,有很多桎梏碎了一片。

她以为,自己会因为与戚縉山之间隔著的十年,多出许多新的隔阂。

可她却远远低估了他的感情。

过去她封闭著,他害怕伤到她,所以选择远远望著、忍著、等著。

可她来了,朝他主动走出了一步,他便裹挟著十年来,几乎凝成实质的热切与渴望,填补了剩下的九十九步。

谢明月看著那被好端端收藏在盒子里的?蓝衣裳,突然闭上眼笑了。

是她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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