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已经照进殿內。

但朱由检依旧在批阅奏摺。

那短暂的休息，足够了。

他看著手中的奏摺，眼神坚定。

那一夜的散步，让他更加清醒。

有些事，必须马上去做。

不能再等了。

朱由检继续批阅著奏摺。

阳光已经照得很亮。

但他毫无倦意。

那一夜的散步，给了他力量。

现在，是该继续前进的时候了。

朱由检放下一本奏摺，又拿起一本。

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那些感悟，会永远留在心中。

王承恩轻声道：“陛下，早膳已经备好了。”

朱由检放下手中的奏摺：“摆在偏殿吧。”

“是。”王承恩躬身退下。

朱由检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手腕。案上的奏摺已经批阅了大半，但还有不少等著处理。

晨光透过窗欞，在案上洒下一片金黄。

他走到偏殿，坐在案前。王承恩已经將早膳摆好，但朱由检只是象徵性地用了几口。

“这些奏摺...”他对王承恩道，“都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回陛下，都是昨晚送来的。”王承恩轻声道，“大部分是关於江南的。”

朱由检点点头：“温体仁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暂时还没有。”

“嗯。”朱由检放下筷子，“把那些关於江南的奏摺先拿来。”

“是。”王承恩快步走出偏殿。

朱由检站在窗前，看著远处渐渐升起的朝阳。

不一会儿，王承恩捧著一摞奏摺走来：“陛下，都在这里了。”

“放下吧。”朱由检回到案前坐下。

他拿起第一本奏摺，是江南巡抚的密报。

上面详细记载了各地商帮的动向。朱由检仔细阅读著，不时提笔批註。

“把昨晚的名册拿来。”他对王承恩道。

“是。”

王承恩很快取来一本厚册子。朱由检一边看奏摺，一边对照名册。

每看一页，他就在名册上做一个標记。那些被標记的名字，都將成为东厂的目標。

“这个商帮...”他指著奏摺上的一个名字，“查一查他们的背景。”

“是。”王承恩记下那个名字。

朱由检继续批阅，神情专注。

晨光渐渐变得明亮，照得殿內一片通明。

朱由检放下一本奏摺，又拿起一本。这是扬州知府的密报。

王承恩站在一旁，看著朱由检批阅奏摺。

朱由检又拿起一本奏摺，是苏州知府的奏报。

上面说一些商人在暗中囤积军械。

“传朕旨意。”朱由检冷冷道，“著即日起，严查各地商铺。凡有军械者，格杀勿论。”

“是。”王承恩记下这道旨意。

朱由检继续批阅，不时停下来思考。

朱由检放下一本奏摺，又拿起一本。这是杭州知府的密报。

上面记载了一些商人的可疑行动。

“这些人...”朱由检冷笑一声，“还真是不怕死。”

他提笔在奏摺上批道：“著即查办，一个不留。”

王承恩站在一旁，为朱由检添茶。

茶香裊裊，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清新。

朱由检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这是龙井，今年新采的。

他放下茶杯，继续批阅奏摺。

每一道批示都乾脆利落，不带丝毫犹豫。

阳光渐渐变得明亮，照得殿內一片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