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急忙跑过来,一把將她抱住,眼眶中的泪水终於忍不住滑落,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一发不可收拾,伴隨著不断抽泣的鼻涕。
一路上压抑的情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再也无法抑制,此刻,灶门碳治郎终於放声大哭起来。
“禰豆子,你终於回来了……”
灶门禰豆子只是缓缓地拍著兄长的背,像是母亲安抚痛哭的孩子一样。
“哥哥,不哭。”
——
看著相拥而泣的灶门兄妹,方义只是继续掛著標准的笑容,对著在场神色各异的『柱』做出补充。
“我来把鬼变成人不就好了。”
“还怀疑这对兄妹的话,我为他们担保了,这件事就这样。”
“谁赞成?谁反对?”
听著耳边响起的【组织威望值】提高,以及灶门碳治郎、灶门禰豆子友好度提升,隱藏任务【变鬼为人】完成的提示音。
方义脸上的笑意更盛,他扫视了一眼眾柱,没有看到反对的苗头,便准备开始为鬼医的存在开始铺垫。
然后,不和谐的声音又冒了出来。
风柱·不死川实弥站起来,向方义行了一礼,开始阐述自己的观点。
“既然方义大人出手解决了问题根源,同时愿意为这对兄妹作保,我自然是相信大人您的。”
“灶门碳治郎的事到此为止,可是他身边这位我妻善逸的事可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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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位叫獪岳的同门,变成鬼的事,总要有人负责。”
不死川实弥如同蛇一般富有进攻性的眼神,盯著一旁看著灶门禰豆子一脸欣慰,自己被提及后,瞬间变得一脸惊恐的我妻善逸,向方义又拋出了一个难题。
岩柱·悲鸣屿行冥握著念珠,不由得开口劝诫道。
“那是他师兄不是他,何必为难一个通过最终选拔不久的剑士呢。”
“更何况,夜间视线不好,兴许是其他人看错了。”
“实弥坐下吧,我们现在该谈论的不是这个。”
不死川实弥梗著脖子,回应道。
“我特地去过现场查看情况,那分明就是【雷之呼吸】剑技的痕跡。”
“攘外必先安內!”
“要先排除我们內部的奸细,避免像之前那样的事发生。”
又把目光转向一旁沉默不语,但暗暗为灶门兄妹高兴的富冈义勇,举了个生动的例子。
“这个傢伙不是走了狗屎运遇到了方义大人,他会和蝴蝶忍一起死在那天夜里!”
“我,不死川实弥毫无私心,所说的所有话语都是从確保伙伴安全的角度出发。”
“我们要从根源上杜绝情报泄露这样的事发生,最差也要让这个有嫌疑的剑士退出鬼杀队。”
说罢,便向方义又鞠了一躬,补充道。
“我的所作所为实在是无礼至极,还打断了方义大人的发言。”
“我不奢求方义大人您原谅我,理解我。”
“但我愿意做这个不討人喜欢的恶人,只是为了再度避免背叛和被偷袭的惨剧发生。”
“我不想睁开眼,就听到同伴丧生的消息了,那样我会很痛苦。”
——
一旁的富冈义勇此时情商终於来到了最顶峰,说出了一句不死川实弥耳中最似人的话。
“请不要责怪不死川,他不是个坏人。”
转而又补充了一句让不死川实弥瞬间脸黑的话语。
“他虽然脸上疤痕很恐怖,性格不好很暴躁,会嚇坏小孩的那种。”
“也不是很会说话,但他確实不是个恶人。”
方义没有任何言语,只是默默地拔出了腰间的刀,在空地上舞动起来。
那把看似朴实无华的刀,在他的手中竟焕发出如银龙起舞般的光芒。刀光闪烁,流畅而凌厉,仿佛在空气中编织出一道银色的天堑。
庭院中正缓缓飘落的树叶仿佛感受到了这股凌厉的气息,在空中为之一滯,似乎时间也被这一瞬间的刀光所冻结。
叶片停留在半空中,闪烁著微弱的光芒,宛如被刀光所击中的晶莹碎片。
片刻之后,树叶重新恢復了下落的轨跡,继续慢慢悠悠地飘落。
方义收刀入鞘,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幻觉。然而,那些降至地面后四分五裂的树叶,却无声地诉说著一切。
不死川实弥喃喃自语道。
“【雷之呼吸·贰之型·稻魂】?”
“怎么可能,这么短的时间有人掌握三种剑技?。”
岩柱竖起耳朵听起风声后,给出了確切的答案。
“是【雷之呼吸】的剑技,二之型”
“方义大人接触呼吸法还没五天吧,真是要溢出来的才华啊。”
方义平淡的话语也传入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
“我之前为了提高刀术,委託產屋敷先生写了两封信。”
“一封是写给前任炎柱,一封是写给前任鸣柱的,而这就是我对產屋敷先生写下这两封信的回礼”
转而对著目瞪口呆,怀疑自己看错的我妻善逸使了个眼色。
“替我向桑岛慈悟郎先生问好。”
“刀术修习还未到家,这等微末技艺还拿来展示,实在是献丑了。”
“那条街上【雷之呼吸】的痕跡,是我和那只鬼交战造成的。”
方义瞬间就完成了一句毫无破绽的且全是实话的谎言。
临时有事外出,剩下一更有些情节我再修改下,明早起来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