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泽缓步走了进来,温清顿时脸色一白连忙从床榻上爬了起来,跪在了萧泽的面前。
“臣妾给皇上请安!”
萧泽脸色发沉,缓缓坐在了榻上,视线看向了一边跪著的榕寧。
榕寧此番跪趴在地上,浑身都被汤水淋湿了,一双手已经被烫伤红肿不堪。
萧泽深吸了口气,起身亲自將榕寧从地面上扶了起来。
温清一颗心瞬间沉了下来,心头暗道自己怕是又著了榕寧的道儿。
萧泽冷冷道:“究竟怎么回事?”
温清刚要说话,却被榕寧抢先一步。
榕寧又冲萧泽跪了下来,脸上的表情惶恐至极。
“回皇上的话,都是臣妾不小心打翻了温姐姐的坐胎药,臣妾以后再也不敢了。”
“坐胎药?”萧泽眉头狠狠皱了起来,看向了温清。
温清脸色发白,不禁红了眼眶道:“寧妹妹这些日子许是嫉妒臣妾承宠,今日来臣妾这里更是將臣妾的坐胎药打翻,臣妾也是一时间气急……”
榕寧唇角勾起一抹嘲讽,脸上的表情越发自责拿起地板上碎了一半儿的珐瑯盅,双手捧到萧泽面前。
“是臣妾不懂事,温姐姐让臣妾捧著珐瑯盅服侍在侧,这等小事臣妾也做不好!臣妾当真没用!”
榕寧放下手中的珐瑯盅残片,隨即一巴掌狠狠扇向了自己的脸。
本来肿胀的脸,此番更是红了一片,看起来可怜至极。
萧泽缓缓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珐瑯盏,顿时眸色冷了下来,死死盯著温清。
“你让她怎么捧得住?这么烫的热汤,珐瑯盏胎底这般脆薄,你让她伺候你,在一边捧著?”
温清抬眸看向萧泽到底心虚,低声呢喃道:“不是的,不是的,臣妾……”
哗啦!
萧泽手中的珐瑯盏朝著温清掷了过去,擦著温清的额角砸过,將温清的额头划破了一道口子。
“皇上息怒!”榕寧忙磕头。
温清捂著额头上的伤口,鲜血顺著她的指缝渗了出来。
纤白的手掌遮挡著额头上的伤口,也遮挡住了她眼底的无边恨意。
果然萧泽对榕寧这个贱人上了心,竟是为了她伤及自己。
李公公明明告知她,皇上在养心殿处理江南冬汛带来的水患,绝不可能来后宫。
乘著这个机会,她这几天才会抽出时间磋磨榕寧,让她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最好自乱阵脚,怎么此番竟是赶到了景和宫?
还是选在她再一次动手打榕寧的时候。
之前榕寧是个宫女刚得宠的那阵儿,她都能被萧泽惩罚,如今榕寧更是得宠的寧嬪。
这些日子的恩宠,让温清的性子有些张扬了,如今出了这么大的紕漏。
她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
温清挪开手缓缓匍匐在萧泽的面前,声音微微发抖:“臣妾有罪,还请皇上责罚。”
她重重磕了一个头,头上的伤口更是挣裂开来,血跡都擦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萧泽心软了几分,瞧著她盈盈不可一握的细腰,想起了她的绿腰舞,想起和她共同度过的那些糜艷时光。
“罢了,不必磕了,你这几日的坐胎药缓缓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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