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去扶杜氏母女。
两人怨毒地盯著姜时愿,只恨下人办事不靠谱,没把姜时愿毒死。
等永安侯回来,一定要將姜时愿大卸八块才能泄心头之恨!
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永安侯终於回来了。
进门的时候,那笑容別提多灿烂!
可当他瞧见灵堂里的姜时愿,顿时像见著鬼似的,神色一僵。
杜氏像溺水抓住稻草,奋力衝出灵堂,抱著永安侯嚎啕大哭,“侯爷,你总算回来了!
你再不回来,我们都要死在这个贱人手里了,你要给我们做主啊。”
永安侯被杜氏嚇了一跳,差点將这个脸肿得像馒头的女人推开。
好在眼尖看出了是杜氏,心中大惊,急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夫人你怎么变成这样?她怎么……”
还没死?
“侯爷回来了啊!”姜时愿起身,慢悠悠走过去,“可叫儿媳好等啊!”
永安侯勃然大怒,“放肆,姜氏,谁让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这个时候你不乖乖守灵,还敢跟长辈叫囂?
来人,拿下这个贱妇,家法伺候!”
他身边跟著四个隨从。
这些隨从都是拿原主银子养的,一年前,永安侯可没这个排场!
那四个隨从一股脑衝过来,满以为拿下姜时愿轻轻鬆鬆。
“拿下她给我往死里打!”杜氏咬牙道。
结果,只见姜时愿三下五除二,就將这四个牛高马大的隨从放倒在地,呻吟著爬不起来了。
“现在,轮到你了,我这人很公平的。”姜时愿突然夺过永安侯的鞭子。
啪啪啪。
连著三鞭,鞭鞭到肉。
打得永安侯皮开肉绽,悽厉惨叫。
紧接著,姜时愿一踹永安侯膝盖窝,令他往前一跪。
噼噼啪啪的鞭响听得在场眾人心胆俱裂。
他们没想到,姜时愿真的敢这样对一个侯爷动手。
十几鞭下去,永安侯直接痛得晕过去。
姜时愿这才收手,將鞭子往地上一扔。
杜氏魂飞魄散,浑身发抖。
姜时愿居高临下俯视著杜氏,“去告状!不过我相信,用我的嫁妆,买你们侯府三条命还是绰绰有余的。”
一个对王朝没有贡献、曾经还犯过错的侯府,皇帝正愁没机会削掉爵位,好减少国库开支。
这也是姜时愿敢这么动手的原因。
杜氏望著姜时愿的眼神充满惧意,仿佛她就是恶鬼一样。
姜时愿环顾一周,下人噤若寒蝉,她淡淡吩咐,“来人,把这三个人都给我送回房去。
侯爷和夫人以及小姐都因为受不了世子离世的打击病了,从今天开始,侯府一切我说了算!
谁要是敢吃里扒外,这就是下场。”
她拿起杨承霄的灵位一摔,灵位四分五裂。
下人见状大气都不敢出!
给了一榔头,姜时愿又拿出一张千两的银票,“好好为我办事,我绝不亏待你们。这些银子,你们拿下去分了,就当是我给你们的见面礼。”
有钱能使鬼推磨,侯府总共四十个下人,每个人能分到二十五两,相当於他们三年的月例!
下人的態度瞬间就变了。
杜氏双目赤红,像是要吃人那样死死瞪著姜时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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