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士兵和剑士或是用剑或是用枪把,他们对著那些之前高高在上的地方实力派批头盖脸的就打了过去。
“你们这帮贱民怎么敢的!”
“混蛋我要杀了你们,谁给你们的胆子!”
“我错了,我错了,快別打了!”
“北条秋时你这个白痴,你敢杀了我们吗?”
“一旦你对我们动了手,地方上我们的部队就会向著东京都而来。”
“外边有鬼在侵攻,关东之地又有我们的势力在作乱。”
“你北条秋时也是一死而已!”
有嘴硬的人还在叫囂。
也有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口头上假意服软。
更有些聪明人试图通过分析当前的情况,让北条秋时如同之前社团首脑般投鼠忌器。
可是面对台下形形色色的人,北条秋时的面容就如西伯利亚的永久冻土一般对於没有用的人北条秋时有著钢铁般的慈祥。
“刚才各位的言论,我已经通过广播向著整个东瀛传递了出去。”
“为了可以让大眾意识到当下的困局,我让鬼杀队还有社团在大部分有人的地方都安了广播。”
“本意是想团结大眾却没想到还有这种意外之喜。”
“什么?”
闻言台下的地方代表个个面如土色再也不復之前的囂张气焰。
想也知道匹夫尚有血溅三尺的勇气,如自己等人这般宣扬的话。
但凡是个人都绝难接受。
一个人的革命自己等人可以轻易的镇压下去。
若是千人万人呢?
整个东瀛的关东之地呢!
“你算计我们!北条秋时!”
“你算计我们啊!”
明白了大势已去,自己等人稀里糊涂的就掉进了阴沟之中。
並且翻身无望之后。
地方代表们直接破罐子破摔的衝著北条秋时就开始破口大骂。
然而这些败家之犬的狂吠,除了收穫了与会社团首脑愤怒到冒火的自光之外。
北条秋时根本不稀罕和这帮註定要被扫进歷史废墟中的残渣多说一句话。
看吧,会场外边焚烧旧时代的火焰已经燃起。
想要成为人必然成为人的民眾。
他们正高举著火把誓要夺回自己的尊严。
旧时代的残党是时候退场了!
“导师,这些人渣应该怎么处理?”
注视著那些人渣被土兵们拖出去,社团首脑围住了北条秋时问道。
“不如男为奴女为?”
“那也太便宜他们了!按我看就应该將他们全部好生折磨折磨。”
纷纷扰扰的这些首脑们各抒已见。
“高过此案者皆斩!”
对於这些傢伙们的意见北条秋时表示太过残忍了。
什么为奴为倡,又或是好生折磨。
这不是新时代该有的面貌,但是旧时代的残党必须肃清。
如此就快刀斩乱麻吧。
给他们一个乾脆也是咱们的慈悲,
“高过此案者皆斩?”
首脑们看向了北条秋时所说的案几,隨后这些首脑们纷纷表示导师的仁慈。
案几虽不高但是看这样子还是可以让那些人渣留下点后人骨血的。
“注意甄別,凡是有嫌疑的人一定不能做出屈打成招的事来。”
对著那些其实並没有明白自己心意的首脑们,离开之前的北条秋时又补充的说道。
“嗯?”
眾多首脑看著北条秋时消失的背影,他们一脸的迷惑之时。
忽然之前北条秋时选中的几案,它的腿碎成了粉末。
当即看著和地面紧紧贴合的几案。
这下他们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