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任务本来也没什么难度,拿来练练兵也好,林海一把將鬣狗扔过墙,
就通过直播看著鬣狗那边回传的视野。
“不用担心,有监控的区域都给你画出来了,如果发现可用的接入点我们也会提醒你。
对了,如果你能全程不被发现,找到伺服器或者实验室最好。
另外我要找一种,恩·铝合金材料,总之留意一下有没有保险柜之类的。”
林海把霍普金斯教授的那些资料发过去。
“喂!任务怎么忽然这么多啊!这和一开始说的差个盘就回来不一样啊!”
不过这时候鬣狗也没办法翻墙回来了,只好猫著腰入学校,进行模擬潜入训练。
当然安迪那边也不全指望鬣狗找藉口,依然在继续监听,骇入,读取,破解校內各处探测器,设备接入口,学生老师保安的移动终端,继续完善校区地图。
而卡丽莎也同样里啪啦敲键盘,给捕鸟蛛输入导航地图路线规划,同时指使佩罗把捕鸟蛛的弹簧刀拆下来。毕竟这可是学校,要是有个万一,把什么高中生砍碎了可就大条了。
老柴摘下视镜,
“我去建立狙击点。”
安迪,“放轻鬆点老兄,这是高中———“”
老柴冷哼,没搭理他,抄起步枪下车去了。
其他人倒也见怪不怪了,或者说,经歷过一次次生死绝境,枪林弹雨的洗礼,玉米饼兵团都知道能稳一点还是稳一点好..
“不过说真的,这都几点了,怎么还在晚自习啊??”
林海看著直播里灯火通明的教室,也是一阵无语,他还以为鬣狗要被逮住了。
好在倒是没有人注意这不速之客,因为教室里的学生都戴著云端视镜,躺在胶囊虚擬舱里上课呢,一眼望去每个教室里都有二三十台虚擬舱,一群高中生劈里啪啦敲著虚擬键盘,简直仿佛什么诡异的人体试验室似的。
不过倒也多亏了眾人都全神贯注,沉浸在远端梦境之中,都没人注意到鬣狗这么大个莫西干头从身边走过去。
安迪,
“哦,快要升学考试了唄。
卡丽莎也道,
“恩,圣地亚哥一高可是重点呢,这里的学生每年有百分之五,有机会考到山上的重点大学呢。”
林海震惊,
“啥!?才百分之五?太少了吧?那其他百分之九十五呢??”
卡丽莎无语,
“在山下呆著唄,我们不就是那百分之九十五么。”
想不到连佩罗也插嘴道,
“百分之五已经很高了,我们石林镇的高中连万分之五都没有。大家毕业就打工去了。”
“真的假的——”
卡丽莎,
“这有什么假的,除非像我这样拿政策加分,不过拿了那些野鸡大学的文凭其实也没啥意义,反正到头来都是买教材自学的。
而且这年头,什么都是机器人做,哪儿有那么多岗位,也就码农还能勉强找到点活干。
现在那些公司办的都是理工大学,只招收真正的天才,纯粹的精英,而且进大学其实就是去给大企业打工的,末位淘汰更厉害。
至於联邦那些军事学院,没有介绍信根本进不去。”
佩罗也补充道,
“而且高中也是分校区的,私立和內环极少数公立的重点会比较卷,像石林镇那种地方学校,根本都不怎么管我们的,也就教个基础常识,选修点生活技能混口饭吃就够了。
当然了,这些小孩都是公司职员的子女,家里有资源,学校也有设备才有资格和山上竞爭,你看他们,每天都是用虚擬舱,开著时间膨胀在云端梦境里上课的。他们学一天等於我们学三天的,你拿什么和他们比。”
林海震惊,
“臥槽,老子开加速都是玩游戏,他们开加速是上课可还行·—“
特么的,我听人说世界岛卷的厉害,小孩都嗑药还不敢信呢。原来联邦也这么离谱的吗——
等等,那安迪你不是很厉害?你也是百分之五的公司精英?”
安迪笑道,
“那游戏工作室算什么公司啊,何况我也不是在联邦上的学,东海那儿是全民义务教育,网络编程是必修课。
不过用不了多久,大概也会像联邦这样知识资本化吧。我听说,山上的有钱人现在都是直接用脑插,把知识录进脑子里的。
每天只要睡觉的时候下载几个小时,就能轻鬆掌握我们要几年时间死记硬背的知识了。”
卡丽莎也道,
“对,那样的我在大学也见过,平常不怎么来上课的,考试的时候必然都是a
ce。
当然,目前这样的知识下载只能像智能辅助,字典检索一样查阅信息,和自带个搜寻引擎没什么区別。
不过那种本来都是公司董事家的子女,他们也不需要运用,只要掌握个大概常识就是了,反正有的是人和机器给他们打工么。”
“臥槽”“
林海表示每天都大受震撼,毕竟帝弓人的教育体系,现在还停留在操作手册和封建迷信相混杂的地步呢·.
鬣狗压低了声音吼,
“喂喂喂!你们聊这么欢!是不是把我给忘了啊!干正事啊臥槽!”
林海反应过来,
“对哦,鬣狗,你小子不也是大学生吗?你不是还是军校?那你也是百分之五??”
“我百分之五个毛线!老子特么拿的介绍信!好了別废话了!你要找的是不是这个!”
狗用扫描仪,把学校橱窗展览柜里,霍普金斯教授的证书奖章,学习笔记,捐赠的试验纪念品等一堆东西拍过来。
听,居然给放到礼堂的橱窗里展览了。
鬣狗敲了敲,
“好像是亚克力,我可砸不开。”
卡丽莎道,“没必要,旁边不有清洁无人机,把u盘插上去我重写一下,直接拿了就走好了。”
“呢,直接拿了走不要紧吗?”
“你记得以前学校展览柜里有什么东西吗?”
倒也是,毕竟是注重升学率的地方,大家想的是成为百分之五,谁在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