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离开后,那几个学徒急忙將晕倒在地上的於洪给扶起来。
“掌柜的,您没事吧?”
在几个学徒的呼唤下,於洪终於醒了过来。
“我……我还活著?”於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还活著。
“掌柜的,您的確还活著,可是……”几个学徒支支吾吾。
“可是什么?”於洪说话漏风,口齿不清。
“药铺储存的八百颗灵气丹全部被少公子……取走了!”
“什么?”
於洪一听,呵斥道:“浑蛋,谁让你们给他的,哎哟……我的牙齿。”
“少公子不但取走了所有灵气丹,还取走了其他丹药一半的储存量,我们怎么办啊?”
听到学徒的匯报,於洪直接喷出了一口老血:“马上抬我去见我妹妹,我要告状!”
几个学徒不敢怠慢,急忙抬著於洪朝著武王府方向跑去。
很快,於洪在几个学徒的搀扶下走进武王府,一路颤颤巍巍地来到秦城的院子。
秦城的妻子於倩正在让家里的僕人给她裁剪新的衣裳。
於倩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女子,虽然已经四十岁了,可看上去显得年轻。
於家也因为於倩嫁入武王府一跃成为当地豪门。
见到自家妹妹,於洪顿时一阵哀嚎:“妹妹,你可一定要替哥做主啊!”
於倩见自家哥哥被揍得不成人形,急忙起身问道:“怎么回事,是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的?”
“是秦斩那个小杂种,他仗著世子身份,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还说我们是狗奴才。”
听到於洪这话,於倩当即站了起来:“可恶,这个小杂种也太无法无天了。”
“妹妹,你是不知道,他不但打了我,他还抢了药铺一半的丹药,你可一定要让妹夫重重地惩罚他。”
“什么,这小杂种如此胆大包天?连自家的药铺都抢。”於倩也觉得很吃惊。
难不成是血脉被夺的后遗症,神志不清了?
“可不是吗,我看这个小杂种比以前还要疯狂”
“相公刚被公公叫去商量事情去了,你隨我去见他们。”於倩说著就起身带著於洪去找秦山。
“我这个样子去见四长老不好吧。”於洪表示自己也是一个很在乎形象的人。
“就这样去才更有说服力。”
“好,我听妹妹的,你们这次千万不要放过秦斩这个小杂种。”於洪一听,是这么个理,屁顛屁顛地跟上去。
秦山和自己的两个儿子正在与鸿运商会签订协议。
“秦四爷,合约已经谈妥了,你们放心,每次的返点我们会派专人奉上,绝对万无一失。”一个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笑眯眯说道。
秦山父子三人微微一笑,心照不宣:“那就多谢徐老板了!”
“哪里哪里,我们合作这么多年了,说这些就太见外了!”徐老板露出一口黄牙,笑呵呵说道。
“你看这也快到饭点了,不如留下来吃个饭再走?”秦山笑道。
“秦四爷太客气了,吃饭就不必了,来日方长嘛,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您说是吧!”
“徐老板说的也是,那老夫就不留你了。”
“哪里哪里,我们就告辞了。”
说著,徐老板便带著自己的助手离开。
“你们送一下徐老板。”秦山对自己儿子说道。
“徐老板,请!”二儿子秦泰急忙起身相送。
就在这时,於倩带著狼狈不堪的於洪急匆匆地来到会客厅。
“相公,父亲,你们可要为我哥哥做主啊!”於倩跑到自家男人身前,声泪俱下,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秦城看到哭泣的妻子,问道:“怎么回事?”
於洪很配合,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四长老,您要为我做主啊,我冤吶!”
秦山见状,沉声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於洪把事情的经过,再次添油加醋地说了出来。
秦山父子三人听后雷霆大怒。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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