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中慧顿时拉下脸,与徐开龙对视一眼,怒火渐渐占据她的眼眸:“想不到你还存著这样的心思,你既然已经与井儿成了亲,就是我姚家的人,別想些不著边际的事,伤了大家和气。”
她动了真火,房间內的气温陡然冷却下来,其他人嚇得大气不敢出。夏姜冷冷地道:“可有媒妁之言?可有三书六聘?徐夫人,一场婚礼证明不了什么,我不认!”转向徐开龙:“徐夫人一言既出,大当家的认是不认?”
“这个嘛...”徐开龙为难地看向媳妇儿,见姚中慧圆睁二目怒气衝天的样子,乾咳一声道:“夏郎中,你与井儿拜过天地,实在不应反悔。换个条件,除此之外老夫无不应允,如何?”
夏姜脸色变得铁青,双拳紧攥倔强地看著徐开龙,徐开龙將脸扭过一旁,姚中慧冷笑连连,上前一把抓住夏姜:“弟妹,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
夏姜猛地甩开她的手,姚中慧一招扑空,见夏姜一副好似要与人拼命的架势,不禁气笑了:“长得弱不禁风,偏偏是个犟种,姐姐教你做人...”说著便要上前拿人。
夏姜將那个白瓷瓶子举到眼前:“別过来,知道这是什么吗?”
姚中慧停下脚步,注视著夏姜手中的瓶子,露出疑惑的表情:“什么?”
夏姜缓缓地道:“方才我餵给姚井儿的唤作鉤吻,乃是马钱子中锻取的毒药,轻则惊厥,重则延髓麻痹而死。”
“什么?!”听这药名叫得邪乎,毒性如此猛烈,姚中慧和徐开龙同时一惊,小成更是嚇得魂儿都掉了,夏姜胆大包天以良药冒充毒药,被人识破的话少不得吃苦头,甚至殃及到小命。姚中慧很快反应过来:“夏郎中,你嚇唬我呢?”
夏姜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问道:“姚井儿,你腹中可有灼热之感?”
姚井儿听到夏姜餵给自己的竟然是毒药,早已嚇得面色灰白,经她提醒果然感到腹腔滚热,隱有灼烧之感。他不知这是那胃药温中补虚之效,还道是毒性发作,不禁嚇得声音也发了颤:“是了是了,我腹间灼热,怕是毒发了,姐姐救我!”
姚中慧慌了神,厉声道:“姓夏的,你好狠的心,我就不信你没有解药,杀了你,我一样可以救他。”一个箭步窜到小成旁边,粗鲁地將其推开,打开药箱掏出数个白瓷瓶子,不禁傻了眼,夏姜冷冷道:“这瓶中既有毒药也有解药,错吃一粒便毒发身亡,你可分辨得清吗?”
姚中慧咬著牙恶狠狠地看向夏姜,却又无计可施,夏姜转向徐开龙:“放我下山,解药奉上。”
徐开龙眯著眼睛打量著夏姜:“你不怕我反悔?”
夏姜娇躯一颤,但她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我信你的为人,徐大当家一言九鼎,绝不会食言而肥。”
徐开龙哈地一笑,但脸上却无半点笑意:“放人!”
姚中慧惊道:“大当家的...”
徐开龙截口道:“你难道不想救井儿吗?放人!”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