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麻的,找抽是吧!”
看到我不仅不滚,还站下了,黄毛当场就炸了,跳起来奔著我,上来挥巴掌就煽。
小梅弱弱地喊了一句,“小兵,別……”
我一抬手,抓著黄毛的脸,把他脑袋按在墙上。
黄毛后脑勺撞了个结实,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炒你麻的,你特么放开,放开!老子弄死你……”
黄毛还不服,一边叫唤,一边从后腰拔出把小刀来,没头没脑衝著我就乱捅。
我抬手抢下小刀,反手一巴掌,把黄毛煽得原地转了半圈,整个人都有点懵。
“你爹在对面被挖出来了,你娘在那哭,你还在这里钓马子,可真够孝顺的,还不滚去看看!”
我冲黄毛吹了口气。
黄毛呆了呆,然后拔腿就往外跑。
这个变化明显出乎小梅的意料,以至於她楚楚可怜的表情都有那么几秒变得僵硬。
我走进房间,反手把门关上,坐到床边,看著缩在墙角的小梅,说:“燕行最基本的规矩,不搭无名桥,你连我是什么人都不清楚,就敢隨便拿我搭桥过梁?难道没人教过你,横樑做桥打死活该?”
“大哥,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小梅带著哭腔开口,眼里含泪,楚楚可怜,散发出来的媚气简直能让太监回春。
这不是靠后天能练出来的,而是胎里带来的天赋,老天赏的饭碗。
像她这样的,演戏唱曲,必是一等一的明星,当小三外室,绝对可以反杀原配。
好莱坞大名鼎鼎的玉婆伊莉莎白·泰勒,就是天生媚骨,一举一动,风情无限,哪怕上了年纪容顏不再,靠著骨子里的媚意风情,依旧能迷倒无数男人。
这样的天赋,却做个掌头燕,骗骗城中村土財主家的傻儿子,要么是刚出道,在磨刀练骨,要么是连环扣,后面有大图谋。
这女人我能用得上。
原本打算处理完对面院子的事情再来处置她。
可既然自己送上门来,那就先验验成色。
合適了就收下,就像火车上遇到的胖子刘爱军那样。
妙姐说过,江湖九流,对於我们这样的外道来说,都是臣妾奴僕之流,用得上收了,那是给他们脸面。
至於她背后的牵扯,收下了,自然要全都斩断。
“不想说,那就不要说了。”
我抬手在空中一搓手指,凭空搓出一根点燃的菸捲,扔到嘴里,不再说话,只静静地看著小梅。
小梅双臂抱膀,缩著身子,紧贴墙面,尽显无助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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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撑了大概能有十分钟,就撑不下去了。
千门燕行是以色为底腕不假,但需要互动来为色增彩。
实际上很多能顶尖的燕子顏色並没有多出眾,却能迷倒惯女无数的丛老手,凭的就是互动间的风情。
不能互动,就不能发挥风情诱人的优势,只靠脸和身材,便欠缺许多。
这种沉默的对峙,优势在我。
小梅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做了主动出击的决定。
她轻轻往前挪了两步,柳腰轻摆,便显风情。
但下一步,她就僵在当场。
因为当她张嘴的时候,没能发出哪怕一点声音。
她看著我,满眼满脸惊恐,却又带著別样弱气诱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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