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面前做出这种小偷小摸的行为,这一刻她觉得自己脸都被这个女儿丟尽了。
“这是外婆生前决定留给我的遗物,外婆说过这个玉鐲只能传给每一代的亲生女儿,这本该是我的东西。”
月初寧捏著玉鐲举起来,让钟婉琴看个清楚,“妈,我只想问问为什么您会把她留给了不是亲生的三姐?”
钟婉琴看到这个玉鐲时,所有的怒意全都在霎时间转为错愕,隨即变成心虚。
是,她的老母亲確实说过,这是她曾外婆传给外婆,外婆传给她,且只传给亲生女儿的玉鐲。
可那是因为自从月初寧回来后,月如鳶受了太多委屈还一直默默忍受,她心有不忍,才想著用这个玉鐲让月如鳶能开心一点。
月如鳶是她一手养大的,在她心里已经跟亲生的没有任何区別了。
“好了,这个玉鐲既然你外婆传给我,我要给哪个女儿自然是由我来决定。”
钟婉琴深吸一口气,將自己的决定缓缓道出:“我从一开始就想的是你们两姐妹谁先出嫁,这个玉鐲就给谁,从没有过指定给谁这种偏心的想法。
你姐姐已经有了对象,今年內说不定就会嫁了,我给她合情合理,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你放心,以后你出嫁了,妈会再给你打一个金鐲子,绝不会委屈了你,你没必要在这掐尖要强跟你姐姐爭一个小玉鐲。”
老二说的果然没错,寧寧的心眼实在是太小,嫉妒心太强,什么好的不好的都得跟鳶鳶爭。
“可是三姐现在不是还没嫁出去吗?”
她眼眶驀地一红:“妈你知道吗,外婆忘了这个玉鐲已经给了你,过世前几天都还念念叨叨玉鐲去哪儿到底放在哪儿了,硬是憋著一口气执著的想要把玉鐲找出来给我。
那是已经过世了,您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的外婆最后的心愿。
我不要什么金鐲子,我只想让外婆能安息。”
平静敘述完她脑子里最后关於外婆的记忆,簌簌滚落的泪珠早已染湿了她的衣领,那张与钟婉琴七分相似的面容哀伤得让人无法不动容。
“三姐,这个祖传的玉鐲没有什么品质也不值钱,我愿意把我所有的东西拿出来跟你交换这个玉鐲。
不管你要什么都行,妈妈说的金鐲子我也让给你,求求你行行好,让给我行不行?
这是外婆在这个世界上留给我的最后一丝念想了,我给你磕头了。”
她突然跪下来朝月如鳶一遍又一遍磕头,直接把月如鳶嚇懵了。
不管怎么样,她都该为原主拿回这个外婆留给她的重要遗物。
月如鳶若是珍惜,根本不可能就这样隨手丟在客厅里。
这个玉鐲给谁,也不该给月如鳶。
“我……”
月如鳶呼吸急促得直接装昏倒进了楚逸的怀里。
躲过了月初寧的道德绑架。
“钟姨,你看看这……”
放在心尖上护著的人晕了,楚逸刚要发火,没想到月初寧也额头磕得红肿晕在了地上。
和毫髮无损突然昏过去的月如鳶比,是月初寧晕得更正常些。
他那些质问顿时卡在嗓子里,说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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