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兰学院不愧为整个首都林塔內,最具贵族底蕴的学校。
整座马场占地广阔,除开马术练习所置的各类障碍区域,光是环行赛道便有三条。
分別是最外环的草地赛道,中间的沙地赛道,以及位於最內侧的救护车道。
没一会儿的功夫,艾瑞婭便换好了一身简约而又颯爽的马术服。
被她牵著在身侧行走的,是一匹姿容矫健的白色骏马。
而跟在她身后的隨春生,手里牵著的一匹棕色马匹的体型也十分高大。
然而到了这时候她才突然想起来,自己还穿著索兰春季的制服裙。
在赛马场这边,也没有属於她的更衣室。
“能让我先回一趟匯知楼吗?我的运动服在储物柜里。”
隨春生知道自己穿著的这身学院制服並不適合赛马,即便她在裙下穿了安全裤——
一旦马儿跑上速度,即便不走光,也会让她的腿部遭受磨损。
艾瑞婭自然不愿意,她恨不得立刻上场,好让森少瞧见她在马上的风姿。
即便他没来现场,可这事儿闹得这么大……想来在fo或者学院论坛里,肯定会出现不少她的照片。
“刚才怎么不早说,这一南一北的,等你回来赛马场这边都要上课了,哪里等得了这么久。”
顿了顿,她的脸上浮起一抹轻蔑的笑,“你该不会是怕了吧?”
“才故意用这样的说辞来拖延时间?”
话音一落,周遭的『吃瓜群眾』多半都恨不得二人立刻打起来,於是纷纷隨声附和。
“就是,要不了多久就要上课了,到底还比不比啊,我赶著回教室呢。”
“嘖,反正都是输,还搞这么多的过场干什么?”
“你可想好了,这会儿要是不战而逃……这事儿算欺骗森少吧?罪加一等!”
“……”
阮澄听得直皱眉头,不过很快,她眼珠子一转,便想出了个办法来:“你可以穿我的。”
从一眾不怀好意的催促声中,隨春生难得地捕捉到了一道表露出善意的声音。
寻声回头一瞧,一个长了双葡萄似的圆滚眼睛的少女,正冲她挥手示意。
见对方佇立在原地,她径直走了过去:“下堂课刚好是我们一年a班的马术课,你跟我来,更衣间里有我提前备好的马术服。”
“咱俩身高也差不多,只是你比我稍微要瘦一些,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嘿,你——”
艾瑞婭本想再说点儿什么阻挠的话。
可一瞧,出声的人是阮澄。
估摸了下和她的家世也算相当,便止住了即將脱口而出的斥责。
“算了,你们快去快回。”
阮澄衝著鸦隱挤了挤眼睛,拉著隨春生便小跑著往更衣室去了。
鸦隱原本没想太多。
既然原书里写过隨春生贏下了这场比赛,想来便是阮澄帮了她一把。
可是——
她的目光在隨春生即將骑著去比赛的那匹棕色的高头大马上,流连了片刻。
只见这马虽被拴在了一侧的立柱上,前蹄却不住地刨著地,一会儿后蹄又尝试著往上蹭肚腹。
甚至还莫名前后动著,做起了『伸展运动』。
鸦隱回想起幼时在农场听闻过马夫们的閒聊……这怎么看,都是患上了肠绞痛,亦或是疝气的病状。
这匹马真的能上赛场吗?
就算真硬撑著贏了比赛,也会加重它的伤势,活不了多久。
没多久,阮澄便带著换好了衣服的隨春生匆匆折返了回来。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
隨春生此刻穿著阮澄定製的马术服,精致的剪裁勾勒出她柔韧的身姿。
立刻让她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拔高了一个度。
乌黑顺滑的长髮挽在脑后,露出清纯灵动的眉眼。
较平日而言,更添一分英姿颯爽的清洌之气。
“磨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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