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拾月的確十分想將人隨便一扔,但又怕第二天许芝芝醒来后找她算帐。
她只能极力克制住厌恶的情绪,强迫自己將声线放柔:“快到了,芝芝,206號房间……还有十几米就到了。”
“唔,好热,好晕……”
你大爷的,我看你根本就不是喝醉了,而是发x了吧!
鱼拾月一边踉踉蹌蹌地架著人往前走,一边还得伸手阻止对方试图將衣物扯下来的动作。
这要真当眾脱衣裸奔了,说不定还真能盖过刚才发生的游泳池事件的热度。
但还是那句话,她不能让这件事情发生。
鸦隱眼瞧著二人消失在了一侧迴廊往里的房间里,脑中却不断回想著许芝芝方才的状態。
好像,的確瞧著有点不对劲。
眾所周知,醉酒之人的確会头晕目眩,心跳加速,四肢瘫软失去力气,严重时甚至会直接昏倒的情况发生。
许芝芝一直叫著很热,嘴巴很乾,这也是醉酒后常有的状態。
但是真的有热到完全失去意识,一个劲儿地想要脱掉全部衣服的程度吗?
如果只是醉酒,那么这个许芝芝的酒品的確堪忧。
对標她那背地里欺负和恐嚇隨春生的行为而言,也算相应。
如果不只是醉酒……
那么她这一系列的症状,倒是跟摄入了某种不可言说的药物,同样如出一辙。
鸦隱回想起对方双眼迷濛,脸颊酡红,甚至还口乾舌燥到止不住地舔嘴唇,下意识往鱼拾月身上蹭的一系列举动。
越是回想,就越感觉跟中了x药的症状更为符合!
鸦隱思维发散,开始作出各种假设。
如果苏文卿的事件只是偶然:
舞池里有其他心怀鬼胎的人,想对不同的人无差別下药看热闹,只是她倒霉碰上了。
又或者,就是舞池里至少有两个心怀鬼胎的人,分別对另外两人下药,但苏文卿倒霉误饮了。
如果不是偶然,就是故意针对苏文卿的阴谋,只是这一次她运气好……被许芝芝给误饮了?
就这一小会儿的功夫过去,鱼拾月已经从房间里出来。
她可没功夫充当闺中密友,照顾醉酒的许芝芝。
刚下楼梯,她便招呼了个女性工作人员,让对方將醒酒药和一杯温水送到楼上的206房间里去。
哪知她没走几步,刚路过一侧的甜品台边,便被三个女孩子给拦住了。
“好啊,可让我好找,刚才就是你跟在那个许芝芝旁边,抢了我们卿卿要拿的香檳是吧?”
鱼拾月一看这三人来者不善的阵仗,便本能地察觉到了不妙。
她张了张嘴,本就显得柔弱而婉约的眉眼,立刻放软:“误会,芝芝她只是喝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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