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34章 他才能代表中国作家  文豪1978:我得给文坛上堂课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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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刘一民抵达法国电视一台的节目录製现场。

现场主持人为法国记者雅克琳娜·迪勃瓦,还有一位参与对话的法国议员让—

皮埃尔·拉法兰,此人后来担任过法国总理,致力於中法关係发展,被称为中国人民的老朋友。

录製室里,背景板上写著“中国年轻作家带你了解中国”,刘一民座位的背后是中国国旗,记者和议员的后面则是法国国旗。

“刘,你能讲一下你这身衣服吗?”雅克琳娜·迪勃瓦笑著伸手指了指刘一民的中山装。

“这件衣服在中国叫做中山装”,由国父中山先生亲手设计,我这样式经过改良,称为毛氏中山装。中山装代表著中国人爭取民族独立、民族解放和民主自由的奋斗歷史。”

拉法兰接过刘一民的话:“我71年去过香江,76抵达中国內地,许多人穿著这种衣服。刘,既然你讲到了民主和自由,你认为最大的民主和自由是什么?”

“世界上没有最大的民主和自由,只有合適的民主和自由。从人类的发展现状来看,我们离自由王国还很远。”

“刘,你如何看待三名中国作家围堵你的事情?”

“我认为最懂得自由的人也最懂得尊重別人的自由,显然他们不懂得什么是自由和民主。中国人是自由的鼻祖,在中国的哲学思想里,有许多关於尊重他人自由的论述.....”

刘一民拿《论语》里的“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还有其他的古语进行论证,告诉西方人,每个国家都有不同的情况,不能拿著西方的尺子去量中国。

其中拉法兰也讲到中国贫穷的现状,刘一民建议他再去一次中国。

“中国是很贫穷,但是也在飞速的改变。相信拉法兰先生时隔十二年后再次抵达中国,一定能看到中国的改变;再过十二年,拉法兰先生一定会震惊於中国的改变;再过十二年,拉法兰先生將会惊嘆於中国的改变。”

“刘,你很自信。”

“我这是对我们民族和制度的把握,每个国家都有最適合自己的路,这条路一旦走对了,就一定能成功。西方的模式不適合於所有国家,如果適合的话,早在中国辛亥革命发生后,中国就已经由乱到治了。许多非洲国家选用了西方的制度,也並没有发展起来,这就是原因所在。”

“但马克思主义也並不是中国的。”

“我们对马克思主义做了中国化的改造,我们独立自主的运用马克思主义。

就像英国是君主立宪、法国是三权分立、美国也是三权分立。但美国的跟法国的“三权分立”有很大不同,可以称作三权分立的美国化。”

访谈的內容除了作协代表团的问题外,大部分围绕著刘一民《中国三篇》上的內容。

访谈进行了三个小时,中间休息了十五分钟,拉法兰讚嘆刘一民的表达能力。关键是刘一民擅长用西方人听得懂的话,来表述自己的观点。

刘一民自我打趣道:“我这叫附会西方民主教义。”

“你如何看到中国作家在法国受到的欢迎?”拉法兰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其实法国人看待中国人有两种態度,一种人怀揣著齷齪的心思,像听墙根的长舌妇一样,想听一些人说些所谓的隱秘”。另一种人则是真诚地为了中法的交流,我希望后一种人多一点。”

走出法国电视一台,拉法兰跟刘一民握手告別:“刘,希望我们有一天能够在中国见面。”

“我一定请你品尝中国的美食。”

刘一民深呼了一口气,过两天就要去坎城了,希望作协这帮人不要再搞什么么蛾子了。

回去的路上,查理笑著问刘一民收到了多少採访费。

“五千法郎。”刘一民笑道。

“五千法郎,非常高的出场费。教授.刘,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前往坎城?”

“再等等吧,颁奖当天去坎城也来得及。”刘一民说道。

“好。”查理没有再说话。

刘一民的访谈节目在第二天晚上播出,数百万法国民眾同时观看了这场节目。

法国人一边听刘一民讲话,另一边跟家人感嘆刘一民的“贵族风度”。

“他就像是独自衝锋的骑士!在狂风暴雨下,展现出自己的冷静和果敢。”

“正如雅克琳娜·迪勃瓦所言,年轻的刘才能代表中国作家。”

刘一民看到正面的舆论已经起来,决定明天就前往坎城。

正准备睡觉,《欧洲时报》社张晓贝给刘一民打来了电话,用略带幸灾乐祸的语气说道:“刘教授,刘b燕等人接下来都参加不了公开活动了。”

“怎么了?”

“记者刚发回来的新闻,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几个人去了抗议现场,那地方能去吗?下午现场发生了骚乱,防爆警察驱离时,看到三个人正欢呼鼓掌,於是一人给了一棍,他们想解释,警察也听不懂,以为不服气,又给了几棍,现在正在医院呢!”

“哎呦,都多大人了,还喜欢凑这个热闹。不过这民主的棍子,可能打身上不疼,过几天就又活蹦乱跳了。”

“刘教授,今天的访谈我看了,讲的很好。但,我们的稿子?”

“张社长,过两天从坎城回来,一定给你送过去。”

“好,时间不早了,不打扰你休息了。”张晓贝掛断了电话。

见几人蹦躂不了了,刘一民和查理在巴黎待了两天后,乘飞机前往坎城。

临走前,刘一民让人给住在医院的刘b燕等人送了一个果篮。

几人看到大怒,尤其是当看到苹果上的虫洞时,他们一致认为这是刘一民故意骂他们是“蛀虫”。

天可怜见,这苹果就不是刘一民买的。谁知道自由和民主的法国,竟也会出现带蛀虫的苹果。

坎城,弗兰克从机场接上刘一民后直接带著他前往坎城节宫。

坎城电影节在坎城的电影节宫举办,这里除了展览影片之外,还有电影交易展。

弗兰克带著刘一民前往《纸牌屋》的展出地点,这里已经围著无数观眾。

“刘,这就是我们拍摄出来的成片。”弗兰克高兴地说道。

《纸牌屋》昨天已经放映过了,今天吸引了更多的观眾过来观看。

导演斯通和副导演弗兰克两人將光影运用到了极致,整部电影的主色调是灰色和黑色等冷色调,无时无刻不给人一种神秘和黑暗之感。

弗兰克低声向刘一民讲述著镜头语言的寓意,言语间带著骄傲和自信。

“神秘感营造的很好,主人公的表情和语气將黑暗和腐败展现的淋漓尽致。

《纸牌屋》有信心贏吗?”刘一民问道。

弗兰克没说话,而是带著刘一民去参观其他电影,中间遇到了四处溜达的陈凯歌。

“刘一民同志,没想到咱们能在坎城见面。《纸牌屋》我看了,不错,但我的《孩子王》也特別好。”陈凯格大声地说道,言语间带著挑战的意味。

“凯格啊,祝你能够拿到好的名次。去年老陈还跟我提起你,说你眼太高,喜欢乱改造,希望你多努力。”刘一民笑著说道。

陈凯格脸立即黑了下来,说话就说话,你把我爹搬出来干什么?还喊老陈,一下子就把他在刘一民面前降了一辈。

“刘教授,我去別处看看。”陈凯格泄气道。

“去吧,年轻人是该多走走。”

听到刘一民一副长辈的口吻,陈凯格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但是也不敢炸刺,他最近可没少关注法国新闻。

等陈凯格走后,弗兰克问道:“这年轻人有点傲气。”

“有吗?”

“刘,你们好像很熟?又好像不太熟。”

“我跟他父亲很熟,属於叔叔辈。”

在坎城电影节参观了一圈后,刘一民和弗兰克回到了酒店。

下午没有再去电影节,刘一民去了海边散步。坎城滨海,此时正是海边度假的好时间。

“弗兰克,关於《上帝的签证》这部电影的投资和製作团队,你是怎么想的?”刘一民问道。

弗兰克告诉刘一民,他已经有了完整的规划。

“《上帝的签证》需要加大投资,製作成本至少要三千万美元,所有的镜头都必须採用大製作標准,要拍摄一些在海洋上的镜头,这都需要钱。这笔钱咱们电影公司可以出一千五百万美元,其余的投资来自於好莱坞其它电影公司。

许多犹太电影公司对此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他们愿意加大投资。刘,你是如何想的。”

“可以,但是主导权必须在咱们手里。”

《上帝的签证》拍摄製作成本高,还要搞大製作,上映时间肯定要到明年。

明年国际局势风云诡譎,刘一民得確保这部电影在上映前不会遇到西方制裁。这样一部外宣片必须上映,一部好电影可比小说影响力大多了。

要想稳,那就得绑定更多人的利益,船上人越多越稳。刘一民对魷太资本不感冒,但是谁让他们在欧美有话语权。

犹太人为了自己的利益和民族苦难史,也会力推这部电影上映。

但是如果在拍摄时掌握不了主导权的话,电影很可能被犹太人拍成犹太苦难片,而不是中国大使拯救犹太人。

所以在拉魷太电影资本的时候,主导权也不能丟。

“弗兰克,我希望你能贯彻我的想法。”刘一民郑重说道。

“刘,你放心,我会忠实地忠於剧本,完成所有的电影镜头。”弗兰克向刘一民保证道。

刘一民作为环星影业的大股东,如果拍的不好,刘一民会拒绝上映。

“导演史蒂文·史匹柏向我表达了,希望参加《上帝的签证》导演组的想法,他希望我向你转达。”

“这老小子啊!”

“他是犹太人,许多电影公司会希望他来当导演。”弗兰克看向刘一民。

“弗兰克,你必须是主导演,如果他想参与拍摄,必须是作为你的副手而出现。”

史蒂文·史匹柏这老小子,別的不说,拍这种电影还真是他的强项。

《辛德勒的名单》这部电影,当年在美国就几乎要拿到一亿美元的票房了。

弗兰克听到刘一民这样说,顿时吃下了一颗定心丸,他怕史蒂文·史匹柏来了后,抢了他主导演的位置。

“史蒂文·史匹柏这人成名已久,让他当副导演,不知道...

“他爱乾乾,不干你自己来。”刘一民笑道。

弗兰克重重地点了点头:“刘,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演员挑选也很重要,这样吧,如果国际上没有合適的华人演员,就从中国选。我们中国还有不少符合气质的演员,虽然演戏风格跟西方不同,但优秀的演员是可以根据导演的要求塑造自己的风格。”

“好,我回到美国后立即著手此事。”

根据美国的演员片酬,真要是从国內选演员,选到谁就相当於让谁提前实现財富自由了。

两人回到酒店,又仔细地商量了一下细则。

“刘,我觉得《忠犬八公》和《一个人的朝圣》可以在美国另拍一版。”弗兰克建议道。

“你现在还有时间吗?”

“我们可以出资,找其他导演。刘,我们要建立一个伟大的电影公司,要吸纳更多的导演为我们工作。”

好傢伙,弗兰克是准备往电影资本集团发展了。

“行,这些剧本我也可以卖给环星。”

反正这些都已经拍过,挣第二份钱不挣白不挣。

弗兰克通过环星给刘一民出的剧本价格较高,相当於自己公司左手倒右手了。

坎城电影节颁奖典礼当天,《纸牌屋》主导演斯通抵达了坎城。

见到刘一民,斯通高兴地上前拥抱寒暄:“刘,不知道你是否见到了我那精彩的作品。我看了好几遍,我常常沉醉於我的导演艺术里。”

“斯通,你这人脸皮挺厚。”刘一民调侃道。

“我们是艺术家,我们必须相信自己的才是最好的,自信是成功的前提。”

斯通带给他们了一份完整的《纸牌屋》全球营销方案,原来他在国內,一直在跟电影营销公司商討宣传方案。

“这部电影票房一定要上亿,否则我挣得太少了。”斯通笑道。

斯通和弗兰克在电影上映后,將会在英国、德国、比利时带著主创人员各做一次宣传活动。

而美国的市场宣传,在弗兰克抵达坎城前就已经开始了。

晚上,刘一民、弗兰克、斯通三人一同前往电影节现场,《纸牌屋》的主创演员早已抵达了电影节现场,正在红毯前和其余的明星抢镜头。

“刘,我猜肯定会有记者询问你贵族血统的事情。”弗兰克打赌道:“相比政经记者,娱乐记者更喜欢干这种事儿。”

“什么贵族血统?”斯通不解地问道。

弗兰克向斯通简要地解释了一下:“现在整个法国的民眾都相信刘是一名破落贵族,他身上携带著贵族血统。

“哈哈哈。”斯通闻言笑出了声。

红毯前,果然有记者询问刘一民的贵族血统和在巴黎的风波。

刘一民没有跟他们多讲,这群娱乐记者没有底线,谁知道他们能做出什么样的事儿!

现场入口,刘一民看到陈凯格焦躁的渡步。

刘一民冲他挥了挥手:“怎么?紧张了?”

“谁紧张了?我是怕我说获奖感言的时候,他们听不懂中国话。”陈凯格死鸭子嘴硬。

刘一民调侃道:“那你最好学几句法语。”

“刘教授,您觉得您能获奖吗?”

“获奖不获奖的无所谓,我不差这一个。”刘一民揶揄道。

陈凯格吐了一口浊气:“您当我没问。《孩子王》要能获奖,也不是我一个人的荣誉,也是您学生阿城的光荣。”

“不要总是惦记著奖,也要惦记一下电影票房。阿城怎么没来?”刘一民问道。

陈凯格摊了摊手:“我们哪有那么多的外匯啊,电影局给补助,也不会给那么多。”

“所以啊,多用电影为国家挣点外匯,才是正事儿,驴粪蛋子不能表面光。”刘一民拍了拍陈凯格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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