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15章 轰炸喀琅施塔得  如何拯救德意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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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斯图卡!”

伴隨某士兵绝望的尖叫,斯图卡特有的恐怖警报声骤然划破长空。鲁德尔操控著他的ju 87俯衝轰炸机,如闪电般朝“苏维埃联盟”扑下。

他之所以选中那艘舰,並非有何战术考量,只是因为它比“马拉”更大、更强。

而身为“德意志帝国最强猎鹰”(自封)的鲁德尔,一向只猎最庞大的猎物。

“啊哈哈哈哈!带著你们那骯脏的美梦下地狱吧,苏联杂种们!”

呼——

伴隨他疯狂的笑声,一枚特製的穿甲炸弹离舱坠落,精確地指向“苏维埃联盟”的舰身中央。

“cyka......!弃舰!快弃舰!”

此刻的“苏维埃联盟”早已伤痕累累。先前一枚“雷神之锤”命中后甲板,舰速锐减,几乎动弹不得,她已无力避开这最后的致命一击。

轰——!炸弹贯穿装甲,巨响撕裂海天。

一代巨舰自此在光与焰中破碎,钢铁的悲鸣响彻芬兰湾。

那艘本该在歷史中不存,却因世界偏转而诞生的战舰,最终却也因这段被篡改的命运,在烈火与浪涛间迎来了讽刺般的终焉。

......

轰——!!

“史达林在上——!”

“苏维埃联盟號......沉了?!”

“苏维埃联盟號”被“雷神之锤”炸弹击中,又被鲁德尔那梦幻般的斯图卡俯衝轰炸后,终於到达了极限,看著它在一阵遮天蔽日的爆炸中化作火球沉入海底的景象,特里布茨与波罗的海舰队的诸位將校、官兵们齐齐抱头尖叫,仿佛化作了蒙克那张《吶喊》画中的扭曲人影。

呼啸声骤起——轰然巨响!

“『马拉』號被击沉了!”

“不——!”

不久之后,“马拉”號战列舰也被“雷神之锤”炸弹正中,如同歷史上“提尔皮茨”號的覆灭那样,庞大的钢铁身躯倾覆、断裂,漫长的舰生就此画下终点。

[滋——滋滋——]

“......?”

就在特里布茨和苏联海军诸將陷入悲愤与绝望,望著残骸与烈焰泪流满面之时,电台里传出一道刺耳的杂音。

[滋滋......哈哈哈哈哈!听得到吗,你们这些苏联的杂种?你们的战舰已经被本大爷——汉斯·乌尔里希·鲁德尔——亲手送上地狱!记住这恐惧,余生都跪在地上颤抖吧!]

是鲁德尔。

他那无法抑制的炫耀癖与狂人般的虚荣心,终究逼得他忍不住在公用频道上,向全体苏联舰队进行嘲讽挑衅。

虽然他说的是德语,大多数苏军都听不懂他在骂什么,

“这......这混蛋!!”

但即使言语不通,那股刻在声音里的傲慢与轻蔑,却如刀锋般刺入苏军將校的耳中,让他们的脸色涨得比他们的旗帜还要鲜艷。

正是在那一刻,汉斯·乌尔里希·鲁德尔,这位德意志空军的狂徒、歷史上唯一获得“钻石骑士铁十字勋章”的人,终於被苏联人彻底钉上了“人民公敌”的名册。

“又来了!”

“他在轰炸海岸炮阵!拦住他——!”

呼啸——轰然!

然而,可悲的是,苏军根本没有时间去对付那个已经调转机头、悠然返航的疯子鲁德尔。

就在他们气得破口大骂的同时,德国轰炸机群已经完成了最初目標,確认敌方战列舰全灭。

隨即他们改为使用“雷神之锤”对喀琅施塔得要塞实施新一轮的地狱轰炸。

隆隆的轰鸣震彻海天。

“啊啊!”

“离开要塞!地基在塌——!”

自彼得大帝亲自下令修筑以来,数百年来屹立在芬兰湾、守护圣彼得堡的喀琅施塔得要塞,那座俄国海权的象徵,此刻在“雷神之锤”的狂击下摇摇欲坠。

“住手啊,你们这些该死的德国佬!”

“快拦住他们!无论如何也要拦住!喀琅施塔得要是失守,德舰就能直入列寧格勒!”

苏联空军终於急红了眼,甚至组织起自杀式攻击企图阻止轰炸机群,但他们的勇气终究被“女武神”中队的掩护火力撕碎,那些勇士的身影在烈焰中坠落海面,化作无声的泡影。

“確认:要塞与海岸炮阵地已完全瘫痪!”

“很好。命令扫雷舰队进场。”

“jawohl(遵命)!”

不久,德意志海军的“帝国海军”扫雷舰群便开始行动,驶入列寧格勒外海,清除最后的障碍,密布的水雷。

波罗的海舰队见势不妙,拼尽最后的力气出动驱逐舰、鱼雷艇,甚至潜艇全线反击——

“舰长!发现苏联驱逐舰与鱼雷艇正在接近!”

“驱逐舰交给航空队,鱼雷艇?直接开火!”

但一切都是徒劳。

从“齐柏林伯爵號”航母起飞的德国舰载机群依旧在喀琅施塔得上空盘旋巡护,那些扫雷舰更是装备精良,火力足以单挑驱逐舰。

这正是德国海军的独特之处。

他们从不將扫雷舰局限於清除水雷的单一用途,而是將其用於引导潜艇航路、护送运输船队,甚至承担防空、反潜、对舰作战等多重任务,可谓“一舰多能”。

“特里布茨上將,我们的舰船......!”

“別说了。”

特里布茨喉咙发紧,声音低哑。

波罗的海舰队,完了。

喀琅施塔得,也完了。

他不愿承认,却不得不面对这残酷的事实。

“喀琅施塔得陷落?!”

“连那儿都失守,我们还怎么撑?!”

与此同时,传来的噩耗让列寧格勒指挥部陷入一片混乱。

援军依旧杳无音信,而如今连背靠的海上防线也被攻破。

这意味著,列寧格勒的命运,比起冬日的涅瓦河冰面,还要脆弱得多。

科涅夫暴怒拍案,焦虑得几乎要抓光本就稀疏的头髮。

“......”

而那位被迫担任临时指挥官的弗拉索夫,望著那被火光映红的天际,面色如铁,只觉心头压著的沉重责任几乎將他碾碎。

那一夜,列寧格勒上空的烟与雪交织,似乎连空气中都瀰漫著帝国即將崩塌的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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