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舌尖上的霓虹》!野原广志的奇思 我,野原广志,霓虹影视之星!
第238章 《舌尖上的霓虹》!野原广志的奇思妙想!震惊的众人!
关东台会议室的空调还在嗡嗡作响,上午讨论改革方案时残留的兴奋劲儿还没完全散去,桌上的空拉面碗和啤酒罐刚被后勤的人收走,山田就抱着一摞厚厚的资料推门进来,纸页边缘还沾着点上午的豚骨汤渍。
“各位,刚从资料室翻出来的。”
山田把资料往会议桌上一放,指了指最上面那本泛黄的册子,“这是昭和五十六年(1981年)的纪录片制作报告,当时咱们关东台还拍过《关东民俗纪行》,可惜只播了三集就因为收视太低停了——那会儿东京台的《东京广角镜》正火,观众都爱看都市题材,没人愿意看慢节奏的民俗记录。”
松井伸手拿起那本报告,指尖划过封面的烫金标题,语气里带着点惋惜:“我记得这片子,当时是老田负责的,为了拍镰仓的端午祭,带着团队在神社蹲了半个月,最后收视率才2.3%,董事会直接把项目砍了。现在想想,要是那会儿能坚持下来,说不定咱们关东台早就有自己的纪录片招牌了。”
明日海坐在主位,手里端着刚泡好的煎茶,轻轻吹了吹热气:“不光是关东台,整个霓虹现在的纪录片市场都不算景气。我之前看东京台的年度报告,去年全台制作的纪录片加起来才12部,还不到综艺节目的零头,而且大多是nhk委托制作的历史题材,没什么新意。”
广志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松井翻着旧报告,眉头微微皱着。
藤下健摸了摸啤酒肚,脸上带着点疑惑;
小林打开笔记本,笔尖悬在纸上却没落下;
斋藤还是老样子,攥着传呼机,眼神落在窗外的梧桐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清了清嗓子,缓缓开口:“其实现在纪录片不兴盛,主要是时代还没到。咱们现在是1991年,家用电视的普及率虽然已经到了85%以上,但大多数家庭还是把电视当‘娱乐工具’,晚上七点到十点的黄金档,观众更愿意看电视剧、综艺,没人愿意坐下来看节奏慢的纪录片。”
这话一出,众人都看了过来。
松井放下报告,语气里带着好奇:“野原桑,那你觉得什么时候才是‘时代到了’?难道要等家用电视普及率到100%?”
“不止是普及率,更重要的是观众需求的变化。”
广志坐直身体,语气笃定,“我估计要到21世纪以后,大概2005年左右,情况才会变。那时候家用电视基本普及到每家每户,甚至很多家庭会有两台以上的电视,观众不会再扎堆看黄金档节目,反而会根据自己的兴趣选择——有人喜欢深夜档的动画,有人喜欢周末的纪录片,市场会变得更细分。”
他顿了顿,继续解释:“而且到那时候,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观众的审美也会变。现在大家还在追求‘刺激’‘热闹’的娱乐,比如《超级变变变》这种互动性强的综艺,《七武士》这种有大场面的电影;但再过十几年,观众会开始追求‘深度’‘温度’,想通过电视了解更多身边的人和事,了解那些被忽略的文化和故事——这时候纪录片的市场就来了。”
明日海点了点头,补充道:“野原桑说得对。我之前去nhk交流,他们的纪录片负责人说,这几年已经有苗头了——35岁以上的观众,对历史、民俗题材的关注度在慢慢上升,去年nhk的《日本老街物语》,虽然是在周日下午的非黄金档播出,收视率也达到了4.7%,比预期高了不少。”
“4.7%?”藤下健眼睛一亮,“这比咱们现在黄金档的有些节目还高啊!我记得上个月咱们播的《关东家庭剧》,收视率才3.9%,还被东京台的人笑话了一顿。”
木村推了推眼镜,语气里带着分析:“这说明不是观众不喜欢纪录片,而是咱们没找到对的题材和形式。以前咱们拍的《关东民俗纪行》,太偏向‘说教’了,一上来就讲历史背景,镜头全是静态的风景,观众看着容易犯困;但nhk的《日本老街物语》不一样,它是跟着老街里的普通人拍,比如面包店的老板、书店的老板娘,用他们的故事带出老街的历史,这样就有意思多了。”
小林立刻在笔记本上记下“以人物故事带历史”,抬头看向广志:“野原桑,那咱们现在做纪录片,是不是也应该走这个路子?不搞生硬的知识普及,而是拍有温度的人和事?”
广志笑着点头:“没错。而且咱们关东台有天然优势——关东地区有太多值得拍的人和事了。比如松井桑刚才说的老手艺,镰仓的木版画匠人,一辈子就做这一件事,他们的手艺怎么传承,怎么面对现代工业的冲击,这里面有太多故事可以讲;还有关东风情,比如千叶的稻田收割,群马的温泉祭,这些场景本身就很有画面感,再配上当地人的讲述,肯定能吸引观众。”
松井的眼睛渐渐亮了起来,他翻着手里的旧报告,指着其中一页说:“当年拍《关东民俗纪行》的时候,我们也想过拍木版画匠人,结果董事会说‘太小众,没人看’,最后改成了拍神社的历史。现在想想,要是当时能坚持拍匠人,说不定结果就不一样了。”
“现在也不晚。”
广志接过话头,语气里带着鼓励,“咱们可以先从三个方向入手——第一个是《关东老手艺》,专门拍快要消失的传统手艺,每集聚焦一个匠人,从他的日常工作拍到手艺的制作过程,最后再讲手艺背后的文化;第二个是《关东风情画》,这个可以延续以前的名字,但内容要改,拍关东各地的节日、习俗,比如镰仓的端午祭、横滨的亚洲街春节,用镜头记录这些热闹的场景,再穿插当地人的回忆;第三个是《关东地区风景物语》,拍关东的自然风景,但不是单纯拍风景,而是拍风景里的人,比如富士山脚下的农民,东京湾的渔民,让风景和人物故事结合起来。”
他话音刚落,会议室里就热闹起来。
藤下健第一个举手,语气兴奋:“我觉得《关东老手艺》这个方向好!咱们可以跟丸井酱油合作,他们老板不是喜欢传统文化吗?让他们赞助制作经费,咱们在片子里给他们的酱油瓶做个特写,既宣传了手艺,又拉了广告,一举两得!”
“我支持《关东风情画》!”
小林立刻接话,手里的笔在笔记本上飞快地写着,“我去年去横滨街采访,发现那里有个饺子铺,老板是第三代传人,还会做老派的豆沙包,现在年轻人都不爱学了,他正发愁怎么传承——这个故事要是拍出来,肯定能打动人!”
山田也跟着点头:“《关东地区风景物语》也不错!我有个同学在富士山脚下种苹果,他们家种了五代人,苹果的品种还是明治时期传下来的,现在面临超市里进口苹果的竞争,日子不好过——拍他们怎么坚持,怎么想办法把老品种苹果卖出去,肯定有观众愿意看。”
木村推了推眼镜,语气沉稳:“我觉得三个方向可以同时推进,先各拍一集试点,看看观众反响。制作团队方面,咱们可以从制作部选几个有经验的老摄像,再搭配年轻编导,老的懂关东风土人情,年轻的有新想法,这样拍出来的片子既有温度又有新意。”
斋藤终于开口,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低沉:“技术方面不用担心,我可以把技术部那台闲置的高清摄像机调出来,虽然用了五年,但画质还不错,拍风景和手艺细节都没问题。要是需要特殊镜头,比如慢动作,我还可以自己改装设备,不用申请新的。”
松井看着大家热烈讨论的样子,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他放下手里的旧报告,语气里带着感慨:“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咱们关东台还能重新讨论纪录片的事。当年拍《关东民俗纪行》的时候,我还以为咱们再也没机会做自己的纪录片了,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明日海笑着端起茶杯,朝众人举了举:“这都是野原桑的功劳,要是没有他提出纪录片这个方向,咱们现在还在纠结怎么跟东京台抢综艺资源呢。来,大家以茶代酒,敬野原桑一杯,感谢他给咱们关东台指了条新路子!”
众人纷纷端起茶杯,朝广志的方向举了举,会议室里的气氛比上午还要热烈,连空调的嗡嗡声都显得不那么刺耳了。
广志连忙摆手,语气谦虚:“各位前辈太客气了,我只是提了个方向,具体怎么落实,还得靠大家一起努力。而且咱们现在讨论的这三个方向,其实都有很大的挖掘空间,比如《关东老手艺》,除了木版画、和纸,还有东京的和服刺绣、神奈川的漆器,这些都是值得拍的;《关东风情画》还可以拍关东的美食习俗,比如新年吃荞麦面的由来,夏天吃刨冰的历史,这些都跟观众的生活息息相关,更容易引起共鸣。”
“美食习俗?”藤下健眼睛一下子亮了,摸了摸啤酒肚,语气里带着期待,“这个好!我最喜欢吃了,要是拍美食,我第一个报名去跟拍!浅草屋的老板还跟我说,他们家的豚骨汤熬了三代人,有秘方,要是能拍进片子里,肯定能吸引更多顾客!”
他这话一出,众人都笑了起来,松井也跟着笑,手指在桌沿上轻轻敲着,忽然看向广志:“野原桑,你刚才提到美食习俗,我忽然想到,咱们是不是可以专门做一个美食题材的纪录片?毕竟美食这东西,不管是年轻人还是老年人,都喜欢看,说不定比老手艺、风情画更容易吸引观众。”
这话让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广志身上。
明日海也看向他,眼神里带着好奇——刚才讨论的三个方向里并没有美食,他倒想听听广志怎么看。
广志迎着众人的目光,脸上露出了笑容,轻轻点了点头:“松井桑说得很对,其实我一开始就有这个想法,只是没好意思先提——毕竟现在大家对纪录片的印象还停留在‘严肃’‘小众’上,突然说要拍美食,怕大家觉得不够‘专业’。”
“不够专业?”藤下健立刻反驳,语气里带着不服,“美食怎么就不专业了?我跟浅草屋的老板聊过,他们家的豚骨汤要熬十二个小时,选的是九州的黑猪大骨,还要加二十多种香料,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拍出来肯定比那些枯燥的历史纪录片好看!”
小林也跟着点头,在笔记本上写下“美食纪录片”几个大字,语气兴奋:“我支持!现在市面上还没有专门拍美食的纪录片,咱们要是做了,就是第一个吃螃蟹的!而且美食跟咱们之前讨论的老手艺、风情画也不冲突,比如拍镰仓的木版画,可以顺便拍当地的海鲜丼;拍横滨亚洲街,可以拍百年包子铺的包子,这样还能互相带动,让片子内容更丰富。”
松井看着广志,语气里带着期待:“野原桑,那你具体是怎么想的?这个美食纪录片,打算怎么拍?拍哪些美食?”
广志坐直身体,语气认真起来:“我打算给这个纪录片起个名字,叫《舌尖上的霓虹》。”
“《舌尖上的霓虹》?”众人异口同声地重复了一遍,眼神里满是惊讶。
松井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这个名字……听起来很有画面感,好像一听到名字,就能看到各种好吃的摆在面前。”
明日海也点了点头,语气赞赏:“名字起得好,既点明了主题是美食,又带着点诗意,比《关东美食纪行》这种直白的名字更有吸引力。那内容方面呢?是只拍关东的美食,还是全霓虹的?”
“一开始先拍关东,等做出名气了,再扩展到全霓虹。”
广志解释道,“关东地区的美食本来就多,比如东京的寿司、横滨的料理、镰仓的海鲜丼、群马的温泉蛋、千叶的稻米——每一种美食背后都有故事,比如东京的寿司师傅,怎么选鱼,怎么握寿司,一辈子坚持用传统手法,这里面有匠心;横滨亚洲街的百年包子铺,怎么把中国的包子改良成适合霓虹人的口味,这里面有文化融合;群马的温泉蛋,为什么只有当地的温泉才能煮出那种口感,这里面有地域特色。”
他顿了顿,继续说:“而且拍美食,不只是拍食物本身,更要拍食物背后的人。比如拍千叶的稻米,要拍农民怎么种稻子,从春耕到秋收,经历多少风雨;拍群马的温泉蛋,要拍温泉旅馆的老板娘,怎么每天凌晨起来煮蛋,坚持了几十年;拍东京的寿司师傅,要拍他怎么跟鱼贩打交道,怎么挑选最新鲜的鱼——这些人的故事,才是美食纪录片的灵魂。”
“说得好!”松井忍不住拍了下手,语气里满是认同,“我以前去千叶采访,见过一个老农民,种了一辈子稻子,说‘稻子就像孩子,要用心照顾才能长得好’,他每次收割前都会跟稻子说‘辛苦你了’——这种故事要是拍进片子里,肯定能打动观众。”
明日海看着广志,眼神里带着欣赏:“野原桑,你对纪录片的理解比我想象中还要深。我原本以为你只是擅长综艺和电影,没想到对纪录片也有这么独到的见解。”
广志笑着摆手,语气谦虚:“其实我也是参考了一些以前的想法。我觉得,好的纪录片,不是要教育观众,而是要打动观众。以前的纪录片太注重‘知识普及’,比如讲某个地方的历史,一上来就说‘这里在明治时期是什么样,大正时期又是什么样’,观众听着容易犯困;但要是通过一个普通人的故事来讲历史,比如一个老人回忆自己小时候在这个地方的生活,观众就更容易接受,也更容易产生共鸣。”
他拿起桌上的笔,在纸上画了个简单的框架:“《舌尖上的霓虹》第一期,咱们可以拍‘关东的早餐’。比如东京的筑地市场,凌晨四点就开始热闹起来,鱼贩们忙着卸货,寿司师傅忙着准备食材,上班族忙着买早餐;横滨的亚洲街,早上六点就有包子铺开门,老板娘忙着蒸包子,老顾客坐在店里等着第一笼包子出锅;镰仓的海边,渔民早上出海捕鱼,回来后在码头直接卖海鲜,游客买了海鲜就能在旁边的小店加工——通过这些不同地方的早餐场景,展现关东人的生活节奏和饮食文化,这样既好看,又有深度。”
“这个框架好!”小林立刻在笔记本上记下,语气兴奋,“我明天就去筑地市场踩点,跟鱼贩和寿司师傅聊聊,看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人物故事。”
藤下健也举手:“横滨亚洲街我熟!上次跟浅草屋的老板去那边谈合作,认识了一家百年包子铺的老板,他还跟我聊过他们家的历史,说爷爷辈就从东南亚和澳大利亚来霓虹了,一开始是推着小车卖包子,后来才开了店——这个故事肯定能拍!”
山田也跟着说:“镰仓的海边我去过,有个老渔民,每天早上都出海,下午就回来,他说‘年纪大了,捕不动太多鱼了,够自己吃,再卖点给游客就行’——他的心态特别好,拍出来肯定能打动人。”
看着众人热情高涨的样子,广志心里也松了口气——一开始他还担心大家会觉得美食纪录片“不务正业”,现在看来,大家不仅接受了,还很感兴趣。
明日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语气沉稳:“既然大家都同意拍《舌尖上的霓虹》,那咱们就把这个项目定下来。制作团队方面,小林负责前期调研和人物采访,藤下健协助联系商家和场地,山田负责协调摄像团队,斋藤负责技术支持,松井桑经验丰富,就担任总顾问,我和野原桑负责整体把控。”
他顿了顿,继续说:“预算方面,我会跟东京台申请一笔试点经费,大概五百万日元,先拍第一期‘关东的早餐’,要是反响好,再申请更多经费,拍后续的‘关东的午餐’‘关东的晚餐’‘关东的小吃’。另外,咱们可以跟地方旅游局合作,比如镰仓旅游局、横滨旅游局,他们肯定愿意赞助,毕竟这也是在宣传他们的地方特色。”
松井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感慨:“没想到咱们关东台,还能有机会做这么有意义的项目。当年拍《关东民俗纪行》的时候,我就想,要是能拍一部让观众记住的纪录片就好了,现在看来,这个愿望说不定能实现了。”
广志看着松井眼里的光,心里忽然觉得,做纪录片不只是为了关东台的改革,更是为了留住那些快要被遗忘的人和事——就像《舌尖上的霓虹》,不仅是拍美食,更是拍关东人的生活,拍关东的文化,拍那些藏在食物里的温情和坚持。
他忽然想起前世看过的《舌尖上的中国》,那部纪录片之所以能火,就是因为它不仅仅拍了美食,更拍了美食背后的人,拍了中国人的生活态度和文化传承。
现在他要拍的《舌尖上的霓虹》,其实也是一样的道理——用美食做纽带,把关东的土地、人情、文化都串联起来,让观众在看到好吃的同时,也能感受到关东的温度。
“对了,野原桑。”松井忽然想起什么,语气里带着点犹豫,“刚才你说拍美食要‘拍人’,可咱们之前没拍过这种类型的纪录片,摄像师会不会不习惯?比如怎么抓拍人物的表情,怎么跟拍制作过程,这些都跟拍电视剧、综艺不一样啊。”
广志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翻开里面夹着的几张纸——那是他昨晚熬夜写的拍摄方案,上面还画着简单的分镜草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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