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那人看起来怎么那么像……?”
顾牧回想著陈寿对太史慈的外貌描述。
虎腰熊背,背负双戟。
就算那昏倒的人不一定是太史慈,照这长相,恐怕也是个猛人。
“伯寧,去,看一下那人是不是碰瓷的。”
“如果他不是碰瓷的,那我罩著你。”
“如果他是,那你好自为之。”
满宠:“???”
有时候,满宠也很想黑化。
他最近在研究如何变成酷吏。
比起处理政务,好像当酷吏更爽一些。
前者是自己被政务折磨,后者是自己折磨人。
骂骂咧咧,满宠还是上前试探了一下。
发现这壮汉是真晕倒后,顾牧和满宠决定把他带到一旁的医馆医治。
只是可惜了那批忠心耿耿的黄驃马,口吐白沫,力竭而亡,显然是救不活了。
“无妨,他只是太累了,休息一会儿,再吃些食物就行。”
留著白鬍子的医师,给壮汉做了诊断。
顾牧眼尖,发现壮汉兜里似乎有染血的书信。
將其拿出来,打开后,上面的落款写著“北海太守孔融”几个字。
再看內容,正是孔融的求援书信。
只不过,求援对象是陶谦而非曹操。
“看样子他真是太史慈!”
顾牧心中有了决断。
但他一时半会儿也没搞清楚,太史慈为何会来兗州。
按照正常歷史走向……
不对!按照正常歷史走向,解北海之围的是刘备三兄弟,陶谦忙於和曹操交战,並未派出援军。
但现如今,陶谦没和曹操开战,却还是不愿救孔融?
或者说,救是愿意救,但怎么救,什么时候出兵,都是陶谦自个儿说了算。
“咳咳……咳咳……”
“水……水……”
太史慈虚弱的声音响起。
他眼睛尚未睁开,现在只是求生的本能在告诉他,要赶紧喝水。
医师给太史慈喝完水后,又过了好几分钟,太史慈方才缓缓睁开双眼。
“你们是……?”
太史慈打量著眼前的场景,眸中充满困惑。
“这里是陈留。”
“如果没猜错的话,你是来陈留替孔太守找曹刺史搬救兵的吧?”
顾牧向太史慈摆了摆书信,並未隱瞒他已经把书信打开的事儿。
“对,您是?”
太史慈不是莽夫,他並没有因为顾牧未经允许拿过他兜里书信的事情而感到生气。这里不是在北海,而是在陈留,是曹操麾下的地盘。
说不定眼前之人,正是在曹操麾下任职。
“在下顾牧,曹刺史麾下军师祭酒。”
虽没听过军师祭酒是什么官职,但太史慈还是立马向顾牧回礼,脸上神色变得非常激动。
“壮士好胆色,孤身一人闯出黄巾军的包围圈。”
“孔太守能遇到你,是他的福分。”
“但顾某有一事不知,还望壮士解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