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你说,他们二人会选择哪个?”
臧霸恍惚不已。
眼前的郭嘉,一袭白衣,身形消瘦,仿佛一阵风就可以把他吹倒。
出的计策却如此玩弄人心,比魔鬼还魔鬼!
正如郭嘉分析的那样,陶谦现阶段要忙著处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曹操袁术两个强邻,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收拾臧霸,除了惹得一身骚,別无好处。
曹豹和陈登也顶多是无能狂怒一下,真和臧霸交手,不一定打得贏,而且也没必要。
“酒鬼啊酒鬼,你这廝害苦了我!”
臧霸眸中透露出一股癲狂。
作为墙头草,他不可能也不会对哪位主公存在忠诚度这个纬度。
墙头草,只忠诚於自己,这没毛病。
既然和陶谦反目,並不会引来太多麻烦,对臧霸而言,诱惑力瞬间被提升到了极致!
……
夜幕降临下的定陶关
臧霸手起刀落,定陶守將人头落地。
“臧霸……你……不得好死!”
守將亲兵咒骂著臧霸。
但这些辱骂之言,在臧霸听来,却是那么的悦耳动听。
“诸位,我也不想这样,但你们陶州牧实在是太弱了。”
“若是他年轻个二十岁,本王绝对俯首称臣。”
“可惜,他老的都快走不动路了!”
杀光所有定陶守军,臧霸在郭嘉的建议下,把守军尸体上的衣服脱下来,给己方一部分精锐士兵换上。
三天后
曹豹陈登带著大批从临淄城搜刮的物资,满载而归。
虽然,在徐州內部,二人因为徐州牧的更替问题,存在很大矛盾。
但对外,这二人倒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面对虎视眈眈的兗州军,曹豹和陈登果断决定拿了好处就跑,麻溜的带著物资回到彭城,这才是正確做法。
至於临淄,谁特么爱守谁守!
孔融和刘备的死活,他俩可不会在乎。
目送曹豹和陈登带著两万徐州军离去,刘备欲哭无泪。
偏偏打又打不过,拿这帮恶霸是真一点主意都没有。
乱世之中,弱肉强食,大抵就是这么个道理。
唯一令刘备感到些许慰籍的,就是三弟张飞和简雍性命无忧,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但有的时候,报应来的很快。
曹豹和陈登抵达定陶关附近的时候,陈登忽然感到一阵心神不寧。
“陈元龙,你这廝脸上什么表情?”
“前面不就是定陶关吗?”
“过了定陶关,就进入我徐州地界了。”
陈登扫了眼正在傻乐的曹豹,幽幽一嘆:
“你难道没发现,定陶关內,有些太安静了吗?”
曹豹撇嘴一笑:“你这廝说什么胡话呢?”
“北上临淄的时候我们走的也是定陶关,这也没过去多久,定陶关怎么可能出现问题?”
“喏,看到城楼上的守军弟兄没?”
“他们穿的,不正是我徐州军的衣服吗?”
曹豹话音未落。
定陶关上箭如雨下!
噼里啪啦声作响,如同巴掌,狠狠地抽在曹豹脸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