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帐!”
“待本將军削下你这廝的人头,看你还有本事在那儿恬噪!”
吕布大怒。
骂人就骂唄,骂四姓家奴是几个意思?
准確来说,他吕布这不也才跟了五个主公嘛……
嗯,虽然是有点多。
但在吕布自己的心里,他的主公从始至终只有他自个儿一人。
这些年走过的弯路,错认的野爹,全都是他成长路上的绊脚石!
“嘿嘿,那你有本事来呀!”
很明显,曹仁是懂嘲讽的。
居高临下的他,甚至还兴奋的扭了扭屁股,意图进一步惹怒吕布。
偏偏吕布还就吃这一套,二话不说,直接下令身后士兵开始攻城。
但这行为,简直就是在操蛋。
屁的攻城器械都没有,你打个锤子的城啊?
陈宫人都傻了!
寻思著我特么知道你的脑容量极其有限,但你不能小脑裹大脑吧?
可惜,吕布才是主將,且进攻的號角已经吹响。
一下不打就收兵,显然影响士气。
乌压压一大片袁军,对著城墙就冲了过来。
但尷尬的事情很快出现了。
城楼上忽然瀰漫著一股难以言明的“香气”。
那味道,像极了没人打扫,又发酵了不少天的公共厕所。
“臥槽……”
“你们特么的,从哪儿搞的金汁?这玩意儿怎么比比寻常金汁还臭!”
曹仁捂著鼻子,向身后士兵询问。
“老大,这不是您特地吩咐,要用动物粪便和人粪混合吗?”
“俺们只是按照老大的指示照做!还得是老大您有见识!”
曹仁破防了,mad,力度下的好像有点大。
“来!给我狠狠地投!”
曹仁大手一挥,心里暗戳戳的发誓,要把这些金汁塞到吕布嘴里,让他好好的爽一爽。
“砰砰砰!”
简易的投石装置出现在城楼上。
城下两万袁军,非常密集。
投石装置轻轻发力,无数滚烫的金汁落下城楼!
“啊!这是什么?”
“我去!好臭!”
“不行了不行了,这玩意儿简直要熏死个人。”
“呜,怎么这么烫?完了!完了!我的伤口!”
两万袁军哭爹喊娘。
金汁这玩意儿,除了噁心人以外,还可以使伤口快速恶化。
这么说吧,如果受的是轻伤,金汁能让它变成重伤。
受的是重伤,直接就可以想办法埋了,根本没有任何生还的可能!
望著漫天飞舞的金汁簌簌而下,吕布身旁,部將成廉向他劝道:
“主公!您快退下!”
“这山阳郡城的守將极其不讲武德。”
“要是被金汁不小心砸到,哪怕是您也会受伤!”
闻言,吕布非但不退,还把头颅微微向上扬起。
“本將军岂会惧怕这些金汁?”
话音未落,成廉忽然发出一声惨叫。
只见成廉的头髮,已被金汁染成黑金色!
主打的就是黑金至尊!
又名,死到临头!
“这味道……”
吕布当即呕了出来。
武艺再高也没用,在金汁面前,眾生平等。
这下子,吕布彻底老实了,又坚持了两分半,匆匆吹响鸣金號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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