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馆资质检测一事不要向任何人泄露。”
屋外,王长松对周义平叮嘱道,“此事是武馆隱秘,你资质既然不达標,便忘了此事,专心修炼武道即可。”
“王师兄,宗师之上,当真没路了吗?”
王长松本来转身要走,听到这话转了过来,看著满脸不解的周义平,笑了笑,“也许有,也许无。”
“师傅在壮年时曾触及过宗师门槛,咱们武馆之中,也只有他对这个境界最为了解。”
说著,他对周义平眨了眨眼,“你如果想了解,可以去找清眉。“
周义平方才在屋內听得清楚,馆主呵斥少女便喊了『清眉』二字。
只是……这种事不应该是找馆主么,找他女儿做甚?
王长松却不给他问的机会,脚踏一迈,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周义平只能將满腔疑惑压回腹中,转过身,却见演武场上,杨武靠在墙边一脸微笑的看著自己。
他耸了耸肩,“我知道你接下来要回家,不如同坐,我送你一程?”
周义平嘆气道,“如你所说,我也没通过检测。”
“意料之中。”杨武耸了耸肩,脸色不变,“你不必妄自菲薄,修行资质万中无一,长生之途不是谁都能触及。”
他侃侃而谈,周义平心中忽然来了股气,莫名想揍他一拳。
好装逼啊。
杨武也发现了周义平攥紧的拳头,咧嘴一笑,“我听说你多了一位阿妹,今日我请客,你想要送她什么礼物都算在我头上,如何?”
拳头鬆开,周义平大步上前,拦住杨武肩膀,“走走走,咱俩兄弟二人,说什么你请我请,生疏了不是。”
武馆门外,一辆马车候著。
站在马车旁的下人瞅见这一幕,眼睛都要瞪出来。
自家少爷何时被陌生人这般亲密揽肩搭背?
他属於杨武贴身护卫,自杨武记事起,便厌恶外人触碰自己,除非是父亲杨问贤。
“这一幕要是让家主见到,恐怕也以为是在做梦……”
杨武也没想到周义平一下子將自己揽住,眉头一皱,正欲將手撇开,却听到耳边响起爽朗的『兄弟』二字,身体一顿。
“也罢,这廝渔民出身,鲁莽惯了,我不能跟他计较。”
想到这里,身体放鬆下来,任由周义平揽著自己往前走。
二人上了马车。
经过方才一番小插曲,周义平竟觉得杨武面上那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减了不少,感到有些奇怪。
还不待周义平询问他关於秘卷的秘密,杨武率先开口道,“冬季过后,平阳县要在各村统一设立鱼栏了。”
周义平一脸懵逼,“鱼栏是什么东西?”
忘了这廝没读过什么书,杨武以手扶额,耐心跟他解释一番。
听完,周义平眉头紧皱,“你的意思是,鱼栏一旦设立,日后各家村民的渔获要缴纳鱼税?”
“此事有利有弊,鱼栏一事是丰水府下令推动的,要將白泽水域丰硕资源给利用掌控起来。”
杨武此刻对周义平心態上也有了转变,算是认可了他这个朋友,耐著心讲道,“鱼栏虽然收税,但是在处理渔获上,价格却更加透明公道,且县里统一採购贸易,还可通过水运將渔获运到上下游的县进行交易,长远来看,这是有利於村子发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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