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天练枪炼得兴起之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汪汪汪”的犬吠,以及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下一秒,院门被拱开。
小白那庞大的身躯,威风凛凛地走了进来。如今的它,体型早已超越了寻常的狼犬,一身雪白的毛髮在晨光下油光水亮,额头那弯月牙印记更显神秘。
在它身后,跟著七八条村里的土狗,高矮胖瘦各不相同,此刻却都昂首挺胸,跟在小白身后。
这支“狗王巡逻队”,显然是刚完成了对杏村的晨间巡视,班师回朝。
可当它的目光,落在那只被楚天隨手放在石桌上的酒罈时,那股“狗王”的威风,瞬间荡然无存。
它的狼眼,猛地一亮!
喉咙里发出一声渴望的低吼,庞大的身躯化作一道白色的残影,直奔酒罈而去。
“滚蛋!”
楚天头也不回,反手一枪柄,不轻不重地磕在小白的脑门上。
小白“嗷呜”一声,被磕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它委屈巴巴地看著楚天,又看看那近在咫尺的酒罈,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硕大的狼头不停地在楚天裤腿上蹭,一双碧蓝的狼眼,水汪汪的,充满了祈求。
见楚天不理它,这货乾脆“扑通”一下躺倒在地,四脚朝天,露出柔软的肚皮,开始满地打滚,嘴里还发出各种委屈至极的哼唧声。
那撒娇耍赖的模样,看得跟在它身后的那群“狗小弟”都愣住了,一个个歪著脑袋,似乎在思考,它们威风凛凛的狗王,怎么还有这一面。
吃完早饭,楚天跟两女打了声招呼,便朝著村边的染坊走去。
还未走近,一股混杂著染料清香的热浪,便扑面而来。
整个染坊,到处都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
一口口巨大的染缸前,工人们挥汗如雨,脸上却都洋溢著发自內心的笑容和干劲。他们严格按照流程,將一匹匹素白布料浸入染缸,掐著时间捞出,再由专人送往晾晒场。
整个工坊,虽然忙碌,却井井有条,没有丝毫的混乱。
张三正拿著一个小本子,在各个工序前来回奔走,黝黑的脸上满是认真和专注。
曾经那个憨厚老实的猎户,如今已经颇有几分大管事的风范。
“楚哥,你来了!”张三看到楚天,眼睛一亮,连忙小跑著迎了上来。
“怎么样?还顺利吧?”楚天笑著问。
“顺利!太顺利了!”张三激动地搓著手,指著不远处已经晾乾的成品区,“楚哥你看,按照你的法子,昨天一天的功夫,咱们就染出了三百多匹布!这顏色,这手感,比县城里那些最好的布料,还要好上十倍!”
楚天顺著他指的方向看去。
只见晾晒场旁边的空地上,一匹匹色彩鲜艷,光泽亮丽的布匹,已经整整齐齐地堆叠了起来,各种顏色应有尽有,如同彩虹落地,堆积成了一座座小山。
那绚烂的色彩,在阳光下流光溢彩,几乎要晃人的眼睛。
工人们看著自己的劳动成果,看著那一座座代表著財富和希望的“布山”,胸膛挺得笔直,眼神里,充满了自豪和对楚天近乎狂热的崇拜。
正在此时,一个染坊的工人,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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