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儿说著话,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正低头猛吃的阿依莎身上,又转向楚天。
“说起来,还是楚公子有魄力,千金买一笑,这份担当,可不是寻常男人能有的。”
楚天听了秦婉儿的话,神色淡然,给自己倒了杯酒。
“我的女人,自然要全力守护。”
平淡的一句话,却重重地砸进了秦婉儿的心湖,激起千层涟漪。
她握著筷子的手,不自觉地收紧,眼神有些失神。
就在秦婉儿失神的片刻时间,旁边突然传来琼琼一声清脆的“哎哟”,打断了她的思绪。
眾人闻声看去,只见那小丫头正费力地抱著一个半人高的酒壶,小身子一歪,眼看就要摔倒。
楚天眼疾手快,一步上前將她扶住。
“你这小丫头,抱酒壶做什么?”楚天又好气又好笑。
琼琼站稳了,理直气壮地指著墙角:“是小白要喝酒!它让我去拿的!”
眾人顺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墙角的小白,身体僵硬,隨即缓缓抬起两只前爪,绝望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那熟练又人性化的动作,仿佛在无声地控诉:这锅,我不背!
……
夜深了。
送走秦婉儿母女后,喧闹的小院终於彻底安静下来。
叶青瑶和阿依莎收拾完碗筷,也各自回房歇息。
楚天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听著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虫鸣,却没有丝毫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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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里那几个长舌妇贪婪而算计的嘴脸,还有王大锤两人怨毒的眼神,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必须建立一支绝对忠诚,只听命於他一人的护卫队。
这个念头,像是扎根的种子,在心中疯狂滋长。
从哪里找人?如何训练?如何保证忠诚?一个个问题,在他脑中盘旋。
就在他沉思之际,房门被“吱呀”一声,轻轻推开了一道缝。
一缕混合著异域香料的独特体香,先於人飘了进来。
楚天抬眸望去,呼吸不由得一滯。
门口站著的,是阿依古丽。
她换下了一身寻常的衣裙,穿上了一套火红色的西域舞裙。
轻薄的纱衣如同一层红色的烟霞,將她那玲瓏的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手腕和脚踝上繫著一圈细小的金色铃鐺,隨著她轻微的动作,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烛光下,她那本就艷丽绝伦的容顏,在跳动的烛光映衬下,更是美得惊心动魄。一双碧色的眼眸,此刻水光瀲灩,像是最深邃的湖泊,里面盛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她赤著一双雪白的玉足,踩在冰凉的地面上,一步一步,缓缓向楚天走来。
每走一步,腰间的铃鐺就发出一阵清响,仿佛敲在楚天的心跳上。
她在楚天面前站定,声音微颤,带著浓浓的鼻音。
“夫君,谢谢你……”
“谢谢你,把阿依莎带了回来。”
她没有说太多感激的话,但那双眼睛里蕴含的情绪,已经胜过千言万语。
对她而言,这个男人不仅给了她一个家,给了她尊严,现在,还为她寻回了世间唯一的亲人。这份恩情,重如泰山,她无以为报。
唯有將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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