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魔下的布鲁斯人三个团六千多人。”
“一支上万人的队伍,甚至足够撕开卡佩人的防线扭下那卡特將军的猪头。可惜,我们不但不能扭,还要去帮卡特清理政敌。”
王子嘆气著耸肩。
李察伯爵笑道:“是呀,不过卡特毕竟不仅放任我们匯合,还主动送给我们这份卡佩二线营地的部署图。
“作为合作者,我们的收穫可是太大了。作为回报,晚一些扭卡特將军的猪头那也完全值得。”
“不不不。”王子不断摆手:“卡特放进来的只是我的布鲁斯卫队,而李察伯爵,您的军队可是从卡特做梦也想不到的海路而来。”
“卡特恐怕不会想到现在肆虐卡佩后方的已经不是轻鬆可镇压的小股力量,而是由五个精锐步兵团组成的足够干预整个战局变化的大手。”
“卡特的大礼不仅会送他的政敌成为俘虏,他一一这个可笑的蠢人也將成为我们的掌中物。”
两人说罢,都露出一个维多利亚式的含蓄、克制、优雅的微笑。
就在这两人商量机密时,他们不远处也有几人围在一起小声商討著。
“子爵大人,我怎么觉得我们的王子殿下格外亲近维多利亚人,却对我们布鲁斯人很一般呢?”
“同样是前来支援的部队,施泰因上校甚至多带了千余人,可结果却是除了刚来那天,王子就再没主动找过他。”
“反倒是这个叫李察的禿子,从昨天开始过来开始,王子阁下恨不得跟他黏在一块似的一天能凑过去聊七八次。”
维鲁格放下望远镜,一脸好奇的询问身旁抱著手臂沉思的托腾考夫子爵。
“殿下一向与维多利亚亲近——他是陛下与一个维多利亚女人之间的私生子。”子爵眯著眼晴,隨口回道:“殿下出生时王国很混乱,陛下索性派人带著殿下前往一个维多利亚贵族的庄园避难。”
“一直到殿下二十岁,才被接回王国。
“从童年到二十岁,殿下大部分时间都是被维多利亚人环绕,他更亲近维多利亚人岂不是很正常吗?”
“嗯?”维鲁格听著八卦一下来了兴趣:“这么长时间一直呆在维多利亚,那殿下是维多利亚人还是布鲁斯人?殿下这位王国王储如果更亲近维多利亚人的话,假如有天.”
“咳!”子爵重重的一咳,眼睛蹭的瞪的巨大:“不该问的別问。”
说罢,托腾考夫又用极细微的声响补充:“维鲁格,你想的事情根本不会发生。殿下此时的情况很复杂,不要胡乱猜测。”
“你只需要知道“陛下正看著一切”。”
“是,子爵大人。”胆大的诗人骑兵也意识到刚刚自己好奇的放肆,终於真心实意的行了个礼。
“马上,就又要开战了。”子爵呵斥罢狼骑兵,又幽幽的看著营地內驻扎著的庞大军队。
这真是一股强大无比的力量,足够碾碎任何挡在前方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