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林的情报优势被束住,只能用自己军队的拳头向著空气猛挥,靠著威镊索取些许供养军官的资產。
但是现在熟悉的感觉回来了。
夏林眼晴泛著精芒,只有自己完全通晓一切一一他知道卡佩王朝的底线,也知道布鲁斯人的动向,他完全有机会將这个拖延许久的议和谈判走主动权。
他需要好好想一想,怎么从中將军团的利益最大化,
这件事必须深思熟虑,於是夏林站起身,一面在屋子里走动,一面仔细思考。
校长办公室的墙壁上掛著卡佩为轴心的欧陆地图,在地图面前走动的他仿佛是一个正为战事忧心的认真將领。
任何一个人看到这副场面,都会不由肃然起敬:
天呀,看看这里一一一位身处高位,站在王朝顶端的大军事贵族仍然为了国家战事而担忧。
有这样出色的忠臣良將,谁能说卡佩缺之王国支柱呢?
在教务长米罗伯爵的陪同下,前往苏弗尔军学院考察学院校务,郑重肩负其督学职责的赛居尔侯爵带著庞大的考察团,手脚的走到校务厅附近,看著窗边正走动的夏林满意点头。
“苏弗尔公有心了一一巴黎同布兰登堡之间的战爭已经达到边缘,这段时间来不少驻守卡佩的悍將都主动请缨前往边疆,苏弗尔公爵的毫无动静可是迎来不少緋传。”
“但诸位看一看现在苏弗尔公的动作,他没有请缨作战,而是私下研究地图,窥探卡佩与日耳曼地区的边疆。这种以实际行动作为回答的样子才是王国佩剑贵族应有模样呀。”
米罗伯爵看出赛居尔大臣面色不错,连忙补充介绍起来。
教务长的话让赛居尔微微点头说道:“苏弗尔公的確不错假如王国有十位苏弗尔,又何须忌惮一个小小的布鲁斯与维多利亚呀。”
考察团的其他人也跟著附和讚美几声,因为刚刚只是从校务厅路过,现在已经又行至另一空旷地带,眾督学们的表演声颇有些肆无忌惮。
嘈杂的话声令人忍不住心烦,赛居尔侯爵拍手制止人群的混乱。
“好了,別吵了。虽然苏弗尔公忧国忧民,才能出眾,但我们今天考察的內容可是“苏弗尔军学院”!个人能力极强的人可未必是一位出色的教学者亦或管理者。”
原本嘈杂的人群一下子变得静謐,米罗伯爵从这份静謐中嗅到不详的意味,颇有些紧张出声道:
“侯爵阁下,军学院现在还没有正式开始教导,现在只是一些对新学员的“军训”。”
“军训?”赛居尔侯爵咧嘴不屑道:“我当然知道,正式开始授课的时间还有整整近两周!我就是想看一看,小苏弗尔公提前两周多开展的“军训”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如果没有这个“军训”,我还不会这样早到呢。”
坏了。
米罗伯爵脑中喻喻一震。
赛居尔侯爵,年轻时的军事改革者,现在他已经六七十岁了一一如今的侯爵阁下,是旧军事体制最顽固的守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