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里的人听到於海棠的喊声,好多都出来去前院看热闹。吕清跑到前院,看见何雨柱正拉著阎解成转著圈打,阎埠贵想拉开又不知道从哪下手,怕傻柱打到自己,也跟著转圈,很是滑稽。
吕清走上前双手一伸把二人分开,问到:“柱子,怎么回事,为啥打起来?”这时大院里有许多人来看热闹,许大茂刘海中也在其中。何大清和几个女的也赶到了。
何雨柱听吕清问话,大声说道:“这孙子当我的面呛行,我不揍他都不是男人。”阎埠贵忙说:“傻柱,解成就是打个招呼,你怎么就胡乱打人,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话法,不然我就报公安。”
於莉可是个聪明人,也大声说:“刚才你儿子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那是打招呼吗?还让我离柱子远点!咋地,前几天来我家被我爹赶出来,今天还闹这一出?”
接著於莉也不给阎家留脸面,把阎埠贵前几天提著两条小鱼带著阎解成去她家事当著全院眾人说了出来。
院里眾人听是这么回事都是议论纷纷,许大茂更是在后面起鬨,大声嚷嚷:“这阎家守在大门口,见了院里来相亲的都来这么一下,以后院里年青人还能娶到媳妇不。”
大院里家中有儿子的听了许大茂的话都一惊,臥槽,要是真和许大茂说的一样,那自个家还怎么娶媳妇?都开始指责阎家。何大清更是怒火中烧,走上前对阎埠贵吼到:“阎老抠,你是想和我何家结下生死大仇么?”
都说寧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特別是经过於莉的一番爆料,坐实了阎家的行为。此时的阎埠贵是百口莫辩,只能重复地喊:“不管怎么样也不能隨便打人!”
衝突发生在大院门口,路过的人和相邻大院的也出来看热闹,有好事的就问相熟的四合院住户,结果就是阎家社死。
吕清冷冷地说:“阎埠贵,柱子打阎解成你该报街道办就报街道办,该报公安报公安,但是你家今天办的事你也要给我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