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初拍案,怒瞪著逐月公主:“时隔多年,没想到逐月公主居然追来北梁
挑衅,旧事重提!”
逐月公主万万没有想到锦初居然会反咬一口,和她预计的慌乱否认背道而驰。
一时间,她反倒成了慌乱的那个。
锦初仰起头看向北梁帝:“父皇,儿臣为了两国和睦,本不想戳破此事,却不想公主处处挑衅,儿臣的父亲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饱受折磨也不曾委屈了儿臣……”
说到动情之处,锦初声泪俱下,抖动著肩,立马就惹来一大片同情。
眾人气愤不已:“逐月公主真是太过分了,也难怪刚才南和三皇子口出狂言,许下百万聘礼,还不是拿著盛国公的钱,卑鄙!”
眾人已从刚才对逐月公主的欣赏,演变成了厌恶,憎恨。
尤其是一眾武將。
纷纷跳出来站在了锦初身边,还有的对著北梁帝说:“皇上,盛国公寧死不屈,末將敬佩,眼下就留太子妃这么一根独苗苗,还要被人指著鼻尖欺辱,末將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武將的心思很简单,当年盛国公冒死捐粮,救了无数將士们的性命,才打贏了战。
就冲这份恩情,武將们说什么也不会让一个外来公主骑在太子妃头上!
武將们一致对外,对著逐月公主上下指点,说的话更是粗糙。
“这里是北梁,不是南和达摩城,公主千里迢迢来和亲就该收敛些,真当北梁好欺负?”
“就是!”
“五年前盛家被你们欺负,五年后你敢动太子妃一根头髮丝试试!”
武將粗矿的声音带著几分杀气。
逐月公主哪见过这种阵仗,嚇得小脸煞白,连反驳都忘记了,她抿了抿红唇,张嘴想要解释,一群大老粗却將她围的严严实实。
“太子妃!”
南和三皇子看不下去了,主动站起身来到锦初面前:“这其中肯定是有误会,逐月性子温婉,怎会说出那些话?”
“性子温婉?”秦瑾瑜也不甘示弱站起身,当即冷笑:“南和三皇子的意思是北梁太子妃说谎污衊?”
话落,几个武將重重哼了哼声。
秦瑾瑜又道:“谁不知太子妃才是真的性子温婉,善良大度,小小年纪失了父母,入京也有些日子了,可有人见过太子妃动怒?”
不少人立即附和点头。
外敌当前,自然是向著自家人。
南和三皇子蹙眉:“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么说,三皇子那日也场?”秦瑾瑜继续咄咄逼人质问。
南和三皇子紧抿著唇不说话了,他一旦开口承认,也要被拉入泥潭,和绑架盛国公扯上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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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知情,那就是故意偏袒。
怎么说都是错。
气氛僵持。
就连歌舞都停下了。
北梁帝朝著姬承庭使了个眼色,姬承庭缓缓站起身:“父皇,南和掳走盛国公的事,儿臣也知晓,当时盛国公送粮后被人盯上,是儿臣派人前去营救。”
就连太子都帮著作证。
逐月公主傻眼了,这话明明是她胡诌的,压根就没有的事,却被几人说的跟真的一样。
“这……”逐月公主想要否认却已是来不及了,她攥著手帕。
“太子!”北梁帝语气里隱隱有几分不悦,恼了太子不分场合,闹的南和下不来台。
姬承庭衝著北梁帝拱手:“父皇,这是私事,太子妃大度不会与南和计较的,也请南和公主莫要旧事重提,让太子妃伤心难过。”
锦初见好就收,屈膝大度道:“父皇,是儿臣失態了。”
给足了北梁帝台阶,北梁帝脸色才缓和了些。
宴会继续
逐月公主却成了北梁惹人厌烦的对象,她吸了吸鼻子,不甘心的坐在了南和三皇子身边,受尽了冷眼。
“皇兄……”逐月公主轻轻拽了拽南和三皇子的衣袖。
三皇子回头瞥了眼逐月公主:“和亲太子你就別想了。”
按计划,逐月公主是盯准了太子妃的位置来的,以南和要挟,甚至北梁帝也有妥协的意思。
却没想到锦初反应这么快,反而让逐月公主处於尷尬境地。
这个关键时候再提太子妃之位,莫说太子不答应,北梁的文武百官也不会答应。
逐月公主咬咬牙,只能暂且將气愤咽下去,眼眸一抬落在了对面盛锦初身上,本该將盛锦初拉下来,却没想到白白给盛锦初添了嫁衣。
盛国公去南和的事一旦坐实,就是意图不轨,再拋出盛国公有意跟南和走动,盛锦初必定会失去太子妃的位置。
逐月公主再藉机上位。
对面的锦初借著抬手举杯的空隙衝著逐月公主露出一抹鄙夷嘲笑眼,气的逐月公主瞪大眼,小脸通红。
“岂有此理!”逐月公主气的快要发疯,独自喝闷酒生气。
眾人落座继续欣赏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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