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儿为帅,接管三军迎敌,是你的主意?”
齐老太太直截了当地问。
对方点点头。
“他从未上过战场,对方將帅可是姬承庭,智儿这次有几分胜算?”齐老太太心里既疑惑,也有担忧:“且三军也未必服气。”
德善不以为然地笑了:“我说他可以,一定可以!”
他是万人敬仰的国师,一句话就可以推齐智上位,谁敢不服气?
齐老太太摇头:“你別誆我,是不是还有其他原因,否则,你不会让智儿冒险。”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德善也只好说实话:“南和气数將尽,龙脉早已濒临灭绝,咱们应该要换个地方了。”
齐老太太惊愕。
“南和皇帝挺不过来年,他本就是短命之兆,我本不想这么快动手的。”
要怪就怪南和帝现在对齐家动手了。
所以,他容不下南和帝,决定先下手为强。
齐老太太深吸口气:“罢了,你向来沉稳,我们都听你的。”
南和皇宫一封密信传入南和帝手上,他皱起眉,在確定书信没有毒的情况下,拆开了书信。
看清內容后,南和帝脸色骤变。
“皇上?”小太监见势不对,赶紧提醒。
南和帝啪將书信扣上,朝著传信的侍卫问:“这是从哪来的?”
“回皇上,是南牧皇帝派人送来的。”
南和帝呼吸紧绷,书信上写著齐家族谱五代,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大房一脉,齐朗,齐禪,齐智三人的关係。
当年南和公主和亲嫁给了齐朗,公主生下了齐禪,后齐禪失踪,公主又收养了齐智。
书信上说国师就是齐禪,齐智乃国师亲子。
“你是亲眼看见齐智喝了酒?”南和帝看向小太监问。
小太监点头:“奴才是亲眼看著的,不过老奴走后,国师却留下来了,老奴听闻呆了一个时辰才离开。”
南和帝坐在龙椅上久久不能释怀。
不知过了多久,南和帝看向了小太监:“明日举办践行宴,朕要亲自给齐將军践行,再传刘太医来给朕把脉。”
“皇上您身子不適?”太监惊慌,南和帝捂著心口不语,一记眼神,太监立即起身去找太医。
次日
践行宴上南和帝举起酒杯,亲自给齐智赔罪,齐智惶恐避开:“皇上,微臣不敢。”
“齐將军,云广被破,朕可就指望你了。”南和帝高举起酒杯。
齐智早就在齐老太太的叮嘱下认可了去打仗,面上也没有一分一毫对南和帝的不尊,诚惶诚恐低调道:“微臣一定竭尽全力。”
德善看著南和帝手里的酒杯,皱了皱眉,站起身:“皇上,齐家来效劳,皇上宽容大度不计较,本国师已纵观天象,此战虽凶险,但齐將军一定可以稳中求胜,收復失地。”
在南和,德善的地位极高。
眾人原本还有些担忧齐智年纪轻轻就去统率三军,心里难免有些不服气,可听德善这么说,眾人又释怀了。
无异於给在场的诸位吃了一颗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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