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许是被乔贵妃的阴狠手段嚇著了,连声都不敢吭一下,四周寂静,乔贵妃也是气呼呼离开了。
等走远了,筠良妃的侍女才连滚带爬地过来了,摇著自家主子:“娘娘,娘娘?”
又是掐人中,又是晃身子。
筠良妃才终於醒来了,趴在地上吐水,髮鬢贴紧在脸上,浑身湿透,整个人狼狈至极。
一阵风吹来,筠良妃冷得瑟瑟发抖,气红了眼,咬牙切齿道:“乔贵妃,你怎敢如此欺辱本宫!”
“娘娘,您消消气,贵妃现在有乔家和皇上撑腰,咱们斗不过的。”侍女低声劝。
筠良妃却咽不下这口气:“本宫要去见皇上!”
她出身將门,被册封公主来和亲,何曾受过这种窝囊气?
乔贵妃当眾將自己打成这副模样,她就不信了,朝曦还会这么向著乔贵妃这个泼妇!
这就样筠良妃顶著浑身湿漉漉跑去了太和宫,扑通跪了下来,哭唧唧地说:“求皇上给臣妾做主。”
太和宫门口偶有官员来过,听见动静不由得朝著筠良妃看了过来。
“皇上……”
筠良妃扯著嗓子喊。
此时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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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曦揉著眉心瞥了眼始作俑者乔贵妃,乔贵妃冷哼:“本宫没有打死她已经是心地善良了,竟跑去凤仪宫质疑小皇子的身份,怀疑芸嬪!”
原本乔贵妃將筠良妃折腾一顿出出气后,也就释然了,可转头一想,万一筠良妃来告状。
还要折腾。
倒不如她主动来,在太和宫门口等了会儿才见著朝曦,结果还没说上话呢,就听见了筠良妃哭著要做主。
乔贵妃庆幸自己来了。
朝曦眸色一暗:“倒是辛苦你了。”
门外哭声不断
乔贵妃耐心耗尽,蹭得起身冲了出去,身边侍女拦都拦不住,砰的一声门被打开了。
筠良妃欣喜抬头时却乍然看见乔贵妃站在门口,脸色顿变:“乔……咳咳,乔贵妃。”
“看来筠良妃还是不长教训。”乔贵妃迈步走出来,居高临下鄙夷地看著她。
“这里是皇宫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乔贵妃,你休要胡来!”筠良妃身子一抖,竟还有几分惧意。
见状,乔贵妃嗤笑一声,双膝一软跪在地上,扬声:“求皇上给臣妾做主啊。”
这一跪,倒是让筠良妃有些摸不著头脑了。
片刻后
一袭明黄色龙袍的朝曦阴鬱著脸出来了,一同来的还有几位大臣,弓著腰跟在身后。
“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筠良妃磕头,哭唧唧的手指著乔贵妃:“贵妃要溺毙臣妾,臣妾惶恐。”
朝曦居高临下,瞥了眼乔贵妃:“可有此事?”
乔贵妃理直气壮:“有!”
闻言,筠良妃又哭了:“皇上……”
“那你为何要这么做?”朝曦耐著性子问。
乔贵妃手指著筠良妃:“臣妾是好心收留了芸嬪住在咸福宫,却不曾想被筠良妃猜测,说臣妾不安好心,还说臣妾为了得到皇子,逼迫芸嬪与其他人有染,混淆皇嗣,臣妾不服,便找筠良妃质问,这才一时气愤,失了手。”
失了手三个字听在筠良妃耳朵里就像是挑衅。
她整个人被按在水里来回折腾一个时辰,若不是她身子好,都要被折腾半条命没了。
分明是故意谋害!
“皇上!”筠良妃身子抖了一下,哽咽道:“贵妃误会臣妾了,臣妾只是怀疑芸嬪七个多月就诞下皇子,且皇子乳娘钱氏,说过小皇子像是足月,而不是早產,绝非臣妾自己怀疑。”
啪!
乔贵妃毫不客气一巴掌扇了过去。
筠良妃猝不及防地被扇在地,白嫩的脸颊上赫然有了巴掌印,根根分明,莫说筠良妃懵了,就连朝曦身后的大臣也是愕然。
“胡说八道!”乔贵妃冷著脸不悦:“你一个和亲来的公主果然不安好心,巴不得小皇子不健康是不是?小皇子的乳娘钱氏怎会无缘无故和你提什么足月不足月,芸嬪向来老实本分,本宫不过是拒绝你探望,良妃,你怎么空无白牙就要污衊芸嬪清誉?”
乔贵妃仰著头看向了朝曦:“皇上,臣妾实在是气不过,后宫几个妃嬪,除了臣妾被陷害没了孩儿,皇后娘娘也遭此毒手,如今就连唯一健康的小皇子也不放过了么?”
筠良妃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胡搅蛮缠。
赶紧解释:“皇上,臣妾並不是这个意思。”
“皇上,良妃既然敢提出来,为堵悠悠之口,臣妾提议当眾滴血验亲,让太医彻查小皇子,否则,小皇子的身世始终会被人非议。”
乔贵妃挺直了胸膛:“若小皇子是皇族血脉,请皇上还芸嬪一个公道,严惩造谣者!”
筠良妃眼皮一跳。
没有想到乔贵妃如此上纲上线,她抬眸看向了朝曦,对上了一双漆黑如水的眼眸,不由得心里咯噔一沉:“皇上,臣妾並无此意。”
朝曦扬眉:“贵妃言之有理,就按贵妃说的办!”
一个时辰后百官被召集
扶月抱著襁褓出现在太和宫,身边还站著好几个太医。
一同来的还有虚弱休养的芸嬪,红著一双眼看向了筠良妃,那双眼睛恨不得要將对方给吃了。
“臣妾问心无愧,愿让小皇子滴血验证,若有半点异样,臣妾愿身首异处!”
芸嬪跪下磕头,满脸信誓旦旦。
筠良妃深吸口气,解释道:“芸嬪,並非本宫污衊你,是乳娘钱氏所言,本宫不过是多听了一嘴。”
说话间视线朝著扶月那边看去。
小皇子出生以来,还未路过脸,这还是第一次被抱出来,隔著襁褓,什么都看不清。
朝曦冷脸:“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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