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香山清琴。
买房子的时候,陈秀考虑的东西並不多。
无非就是足够大、私密性强,最好还能带个院子。
综合考虑下来,他最终选择了京城西北角乾位,香山底下的別墅区,每栋都拥有700-1200平私家院落和园的香山清琴。
3月的最后一天,陈秀赶在乔迁宴开始前,先跟孟字义搬了进来,顺便在园艺师打理过后的园中圈出了一块地,准备种点什么。
“鏗鏘!”
响亮的声音,加上锄头传来的反作用力,让陈秀停下挖地的动作。
杵著锄头,陈秀低头看向了脚下的黑泥土,他那平时整齐的髮型已然凌乱,额头上也汗水密布,暴露在冷空气中的羊绒毛衣也已经堆起了褶皱。
用锄头在眼前这堆带著腥味和腐烂青草味的黑泥里一阵翻找,陈秀將刚才锄到的石头找到,踢了出来。
“秀哥儿,你又挖到石头啦?”
“是啊。”
孟字义蹲在木柵栏外,掰著手指,好像在计算这是他挖到的第几块。
看著眼前这片“杰作”,陈秀摘掉工作手套,擦了把额头的汗水。
“差不多了,这样的深度应该够种树了。”
闻言,孟字义转头看向了依在木柵栏边上的那颗枝上含苞待放的桃树。
春节聊天的结果,经两人一番討论,综合观赏性和食用性的考量,陈秀和孟字义都认为种桃树是比较妥当的安排。
在孟字义那略显诧异的眼神中,这颗根茎上绑著营养土,大约两米高的桃树,就这么被陈秀拎起来,栽植到了刚挖好的坑洞里。
用锄头將泥土掩埋回去,然后用锄头面去一点点的夯实泥土。
这个过程,陈秀做的很认真,孟字义就在外面安静的看著。
一直等到陈秀將两只工作手套全都摘掉,来到木柵栏边上脱掉橡胶水鞋,孟字义才连忙起身过来,上手去给他擦拭了额头上的涔涔汗珠。
“秀哥儿,你为什么不叫小讽和大熊过来帮忙啊?”
“呼~,有些事,自己完成才会有成就感,而且最近我脑子有点累,需要做点体力活来让它放鬆一下。”
陈秀嘿笑道,倒没觉得这事辛苦。
帮他擦著汗水的孟字义,有些迷糊的点了点头,然后很快就被別的事吸引了注意力。
“誒,你衣服上沾了个小苞哦。”
低头看去,陈秀在羊绒大衣面上看到了孟字义所说的小苞,应该是刚才搬树的时候,沾上的。
捏著苞的两萼,陈秀没有隨意將其丟进泥土,而是手指微微用力,碾著粉白色的瓣,挤出了原本再也没有机会绽放出来的蕾。
在孟字义不解的眼神中,他將蕾点在了笨蛋美女的眉心正上方。
“这叫落梅妆,如果照我的想法种梅就更適配了。”
“梅有什么好的!能看不能吃,还是种桃树好。”
孟字义嘟嘴摇头,有关於种什么的话题,两人一开始也是各持己见,最后还是她这个出钱买树的说了算。
“你先別动,还没拍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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