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难办?”
“阎埠贵你仔细说说都有什么证据证明盆是你的?”
“有碰伤,碰伤是什么形状,新还是旧?”
文大爷从外面回来后,听到开全院大会,跟著孙子过来,直接开口。
一大爷刘海中立刻道:“对,阎埠贵,你仔细说说口形状顏色?”
阎埠贵说道:“大家看,这个盆跟我其他几个盆一模一样。”
“我的盆,这个周围这里,我自己凿出一个豁口。”
“你们看。”
“这里也有,不要以为涂抹了泥,我就发现不了!”
文大爷点点头,转头看向洪震:“洪震你去卉市场,有人能证明不?”
“有啊,我当时还问了一句店家,旧盆还要不要?”
“对方一定对我有印象。”
洪震立刻说道。
文大爷总结道:“那就好办了。先去打盆水,洗一洗泥土,看看盆上豁口, 是不是旧的。”
“是旧的,证明阎埠贵说的真的,那咱们就只能明天去卉市场问一问。”
“东西不一定是洪震偷得,都是几十年老邻居,阎埠贵,这一点,你就做得不对,衝动了。”
眾人点点头:“文大爷说得有道理,咱们四合院,多少年没有丟过东西。”
“上次闹丟东西,还是易中海为了报復何雨洋,僱佣小偷来。”
“就是,都是几十年老邻居,洪震什么人,人怎么可能偷东西?”
易中海站著,先是恼恨看忽然出声搅局文大爷,听到大家议论他。
想反驳。
但看到何雨洋,怕闹,没敢反驳,憋著一肚子气坐下。
他觉得出师不利。
没有许富贵搅局,阎埠贵是当事人,刘海中没有解决事情能力。
他正好出面,好重新凝聚一下威信力,却不想一直低调文大爷,却忽然出声。
文大爷年岁比他还大,是真正被称呼一声大爷,虽然透明,威信却也不低。
“看,我这盆上,明显是新伤,都能看到里面红色,哪里是你盆?”
“阎埠贵,你丟盆丟东西, 少污衊人,亏你还是管事二大爷。”
“你就是这么当二大爷?”
“先是污衊何雨洋偷你盆,堵门搜人家家,没有搜到就搜整个四合院,如今我带个盆回来,就说是我偷的。”
“怎么?四合院是你家,大家都要围绕你转,给你服务?”
阎埠贵抿唇,他心里还怀疑是洪震,觉得太巧了。
但想了想,又朝著何雨洋看过去。
他內心里还是觉得盆是何雨洋偷得。
“事情解决了,盆不是阎埠贵丟失那个,阎埠贵,你误会洪震,闹出这么一出,你得给洪震道歉。”
文大爷看向阎埠贵。
阎埠贵丟了东西,满腔鬱气,哪里还想对人道歉?
他现在心里都还怀疑洪震。
当即一甩袖子朝著前院走去。
“文大爷,一大爷,你看阎埠贵,什么人啊,一个四合院这么久,我才算看轻他!”洪震气愤说著。
刘海中点头:“老阎的確不像一回事,不过他丟了盆心情不好,你见谅一下。”
文大爷安抚洪震:“好了,都是一个四合院,你別跟他计较。”
“没事了,大家散了。”
何雨洋看了全部,心中猜测,洪震家跟文家关係匪浅。
他笑了笑。
搬著板凳回家。
端著洗脸盆,洗脸刷牙,隨后换了洗脚盆,端了一盆水泡脚。
何雨水跟桂婶子家孩子关係好,今天非要睡人家家里。
何雨洋感谢有人照顾何雨水都来不及,不会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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