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下来。
“阎埠贵,我们没有在何雨洋地窖搜到你所说盆。”
“你需要赔偿何雨洋家锁子,对何雨洋道歉。”
老警察说著。
阎埠贵拧著眉:“不可能,我亲眼看到何雨洋在地窖鬼鬼祟祟。”
“怎么可能搜不到?”
“我认出来了,你是何雨洋师兄,肯定是你们串通,包庇何雨洋。”
阎埠贵叫囂。
四合院眾人现在也认出了牛磊,看著对方一身警察服,一个个惊讶。
小声议论:“不是说何雨洋师兄是混道上吗?”
“不知道啊!可能是谣传吧!假冒警察,可不是小事,何雨洋师兄应该没有那么大胆子!”
“你们说,警察会不会包庇何雨洋?”
“这个……”
大家犹豫。
老警察见状脸色一沉:“阎埠贵,请不要污衊我们,我们不会包庇任何人!”
“我们並没有在地窖找到盆。”
何雨洋淡淡道:“我根本就没有偷过盆,你们怎么在地窖搜到东西?”
“阎埠贵,牛磊的確是我师兄,但是他穿上那身制服,就是警察,绝不会吧包庇任何人,我不容许你污衊他名声。”
“你要不信,你可以自己去地窖搜,我不信你能搜出东西来!”
何雨洋认真说道。
阎埠贵一脸气愤:“我搜就我搜,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心里却想著:“东西是我亲自藏的,我还能不知道你家地窖有没有?”
阎埠贵一头钻入地窖,先是別处搜了搜,然后角落土豆筐搜。
他翻看土豆,想著找到盆要何雨洋好看,但是翻遍土豆筐,没有看到盆,脸色却不免变了。
不可能。
我亲自藏的,怎么可能没有?
肯定藏在別处了。
阎埠贵又重新翻找別的地方,一寸一寸,认真不放过每一处。
最后却懵了。
没有。
怎么会没有?
“阎埠贵,搜到了没有?”有人衝著地窖里喊著。
阎埠贵空人走出来,看著眾人:“我亲眼看到有人抱著东西进入何雨洋家地窖的。”
何雨洋冷笑一声:“你说亲眼就亲眼,谁能当证据?”
“阎埠贵,你不止污衊我,你还污衊两位警察。”
易中海想打圆场。
文大爷立刻开口:“也不一定是污衊,阎埠贵可能的確看到人了。”
“但那个人也许不是进入地窖藏东西,而是把已经藏好的东西拿走。”
“阎埠贵盆已经丟了几天,既然这次已经报警了,不如让两位警察搜一搜整个四合院。”
“也省的阎埠贵三天两头为了盆闹,这已经是第三次因为盆闹了。”
洪震家帮腔:“就是,我同意文大爷提议,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不怕搜。”
许富贵看著何雨洋,想到自己猜测阎埠贵闹这一出,肯定是做了什么?
当即看热闹似帮腔:“我也支持搜一遍。”
“警察同志,阎埠贵因为盆,已经闹了好几次,不了结一下,以后还有的闹,你们就受个累,搜下全院!”
刘海中觉得有道理,点头道:“的確,警察同志,既然来了,你们就受个累!”
阎埠贵无所谓,搜就搜,他这两天一直盯著何雨洋,可没见何雨洋带著盆一样大小东西出四合院,说不得何雨洋发现自己藏盆,將盆临时藏在自己家了!
他当即道:“搜,警察同志,我那盆里藏著我家传家宝,一个白玉笔洗,我这几天观察著,没见什么人带著盆大小东西出门,盆肯定还在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