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洋在周航面前的確有几分面子，虽然不知道周航为什么给何雨洋面子，但这份面子，他不能乱用。

更不能仗著与他师父认识，他给面子，就不要脸起来，借著这层关係攀关係，令人生恶。

又寒暄了一段。

石磊起身：“我还有些事情，就先走了，你跟你师父聊，你们就不用送我了！”

何雨洋起身。

跟在牛勇身边送石磊出门。

“雨洋，那个周航是什么情况？我之前就听说，石磊认识了一个有背景，来头很大，姓周的人。”

“现在看来就是你认识的周航，我听说他干的事情，风险很大。”

“当初石磊让我让掺和，我考虑了一下，还是拒绝了。”

何雨洋淡淡道：“周航背地里什么身份，我並不知道。”

“但周家跟楚家差不多，而且两家有些关係，看在楚家面子上，周航才多给了了几分面子。”

“他背景，师父你就別打听了！”

牛勇点头。

“那痦子跟另外一个人？”

“我听石磊说，痦子似乎还安排人跟踪了你一段。”

“他本来打算等周航事情一结束就来跟你道个歉，没有想到……”

何雨洋听著牛勇语气中可惜，一阵无语。

“痦子乾的是贩卖人口勾当，跟高鹏也有联繫。”

“不然的话，也不会介绍大学生给赖老三。”

“就他贩卖人口，死十次都不够，至於另外一个，如无意外，是高鹏身边某个人。”

牛勇听出何雨洋语气里对他嘆息痦子死的情绪。

他抿了抿唇。

想解释一下。

最后沉默。

他只是有些物伤其类。

“不说这个，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

“你四……不对，是老四今天来了，说是想谢谢你，请你吃顿饭。”

“今天轧钢厂人事科宋鑫提著礼物，退回了老四买工作八百块，还表示已经帮宋鑫办好了入职资料，让他明天去上班！”

“这事跟你有关吧？”

牛勇问。

何雨洋点头：“轧钢厂李厂长是周航堂姐夫。”

“对方带著我去轧钢厂跟李厂长认识了一下。”

“二人愿意给我做脸。”

“人事科宋鑫害怕我跟李厂长这层关係。”

何雨洋解释著。

忽然问道：“人事科宋鑫给张大可退回八百块，他收了？”

牛勇摇头，心底飞快闪过一抹心虚。

何雨洋冷笑一声：“是真的没有收吗？”

“张大可那性子……”

“送上门的钱，而且对方还一脸討好，能不收？”

“师父，我脾气好，你是不是真的就觉得我可以欺负了？”

何雨洋语气一下子冷了。

一瞬间。

屋子里气氛冷凝， 牛勇脸色难看，齐奕紧张著急，五师兄屏住呼吸，不敢开口。

“雨洋，你別生气，我……”牛勇解释一半。

对上何雨洋眼睛，看著那仿佛能洞悉他心里想法的眸光，后面话说不下去了。

“我累了。”

“师父回吧！”

何雨洋语气冷冷。

人啊！

真是不敲打不行。

才过多久，牛勇从一开始拎得清，到现在糊涂起来？

“雨洋。”

牛勇喊道。

何雨洋头也不回，步子更是顿也未顿，背景冷绝。

牛勇想追上去。

齐奕一把摁住。

“师父！”

压低声音，提醒的喊了一句，拉著人往外走，直走出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