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虽然是笑著说的这种话,可是话题却沉重无比。
时坂千春觉得几乎是要室息了,她甚至是连微笑都做不出来。
只是,她却觉得不甘心。
“难道,难道没有竞爭过其他人的话,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的吗?不,不是这样的。自己只需要努力就好了,这样自己就问心无愧了。”
她这样安慰著自己,却无法说服自己。
“自己的家庭,以后就要依靠自己了。可是自己真的能够承担这种重担吗?自己的父母已经年老体衰了,自己能够照顾好自己的家庭吗?”
“如果不成功的话,估计绝对是无法做到的吧。”
“可是,自己真的能够成功吗?]
时坂千春很想告诉自己未来会成功。
可是,她看不到希望,她会忍不住的想“自己的人生到底是会是什么样子的?”
旋即,又是幡然醒悟,
“自己的情况不是已经好转了吗?自己的未来,一定是有著希望的呀。”
少女握了握拳头,她笑著说:“这种事情,谁又说得清呢?毕竟未来的事情,未来才能够知道对错呀。”
“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她催促著,並不想要回答千穗的话语。
“因为,千穗的家里很有钱。如果以后自己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的话,或许就要向著千穗寻求帮助了。所以自己还是不要去得罪她吧。”
时坂千春是这样想著的,可是心中竟是有些苦涩。
像是一种千穗对此只是笑了笑,四个人便是来到了甜品店中。
四个人都是各自点了一杯圣代,不算是太贵,就算是时坂千春也可以承受起。
坐在椅子上,时坂千春聊著关於委託的事情。
许多委託都是琐碎而磨人的事情,基本上是委託人懒得干,所以才是让时坂千春去做的。
几个人聊著这种琐碎而又日常的小事,好似今天就是为了做这个的而已。
“那么今天呢?今天时坂前辈你没有事情可做吗?”
“没有呀,今天没有委託。大概明天才是会有吧,毕竟是文化祭,大家应该都是忙的抽不开身了。到时候,肯定是有人找我帮忙的。”
时坂千春挥了挥拳头,开心的笑著。
“那还真是好哦。”千穗轻声说著:『这样的话,时坂前辈你也不用为生活发愁了吧。”
“勉勉强强吧。”时坂千春说著:“只要是足够的努力和节省,应该是能够將生活维持下去的。”
她看上去很有信心。
千穗笑著:“那就恭喜的时坂前辈你了。”
夏雾权只是淡漠的看著这一幕,默默的吃著圣代,
就好像是没事人一样。
小爱有些担心的说:“夏雾大人,以后你要一直用愿望力量维持千春的委託吗?这样的话,如果遇到了危险的事情要怎么办?必须要储备一批许愿能量,以待不时之需啊。”
夏雾耀在心中默默的对著小爱说:『等到文化祭结束,我就会结束这种事情。”
“文化祭结束?”小爱仔细的想了想:『这样的话,就能够保住朝日的工作。但是呢,如果没有愿望力量的维持。时坂千春,真的能够接受到什么委託吗?难道,她不会又沦落到以前的地步吗?”
“大概率是会和以前一样的吧,很少接到委託的吧。”
夏雾耀並不是很在意。
“那么,她又是要痛苦起来了。”小爱有些嘆气:“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呢?”
“因为一切。”夏雾耀说:“她所有痛苦的根源,都来源於她自己。”
“是她自己在折磨著自己,就如同宗教的苦修士一般。利用痛苦,以此来让心灵获得安寧。”
除此之外,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或许无法做到任何事情。”
“可是,她却是无法放弃那本不应该她背负的责任。就如同一个清醒的人,看著自己逐渐的坠入深渊的底部,却无能为力。”
“无法捨弃,无法放弃,更是无法远离。”
“於是,焦虑和痛苦就成了她人生中的一切。”
“她是被责任禁的器具,被困在名为焦虑的刑架上。”
“她只是朝著错的方向一路狂奔而已。”
小爱听了之后,她问著夏雾耀:“所以呢?要怎么做?”
夏雾权说;“看著她一路狂奔,直到撞上墙壁,然后痛哭流涕。”
“到了那时候,她就会明白,她自己的一切都错了。”
小爱问:“只是这样吗?”
夏雾耀回答著:“不然呢?如果她自己无法醒悟过来,我做再多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