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立言只能上前拉住她的胳膊,好细呀,他都不敢用力,生怕一不小心拽断了反而被人家要赔偿金。
“mo呀,抢劫吗?告诉你,我啊爸可是拳击手,我这么一扑噠,你敢打人吗?”
拳击手跟一扑噠有什么关联吗?
高立言懒得去追究一个意识不清醒的人思维有多混乱,他只是很简单並迅速陈述了一个事实。
“这是我家,b栋6a,你走错了。”
“走错了?”
女人终於回头看了高立言一眼,但似乎仰著脖子让她很辛苦,她马上耷拉著脑袋含糊不清说了几句话。
高立言听不清楚,只能再次说道:“请你离开。”
“呀,怎么可以对前辈用平语!”
这次听清了,但没搭理她,疯子才跟酒蒙子讲道理。
“呀!居然不理前辈说话,我都没有追究你送错了楼层,把我送到7楼。”
原来住在楼上啊,高立言依然懒得搭理,又不是自己的谁,凭啥指挥他做事情。
於是,“砰砰砰”的砸门声继续响起。
疯了吧,阿西吧!
“住手!”
“那你把我送到7楼。”
“你有钱吗,这种事情是需要小费的。”
“不就是钱吗,嘻嘻......”
女人不明所以的笑容让高立言恍神了一秒钟,但他马上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女人手上摊开的钱包上面。
厚厚的一沓纸钞,女人隨意抽出一叠,高立言眼睛一亮,就见她又放了回去,拿出一张“世宗大王”递给他:“送我去7楼。”
醉了吗?好像又不是那么醉。
高立言接过这张万元纸钞,试探著说道:“不够。”
“要抢劫吗,要抢劫一个啊爸是拳击手的一扑噠女人吗?”
试探失败,高立言收了钱自然会提供良好的服务,他摆出笑脸,语气和煦:“这就送你上楼,能走动路吗,如果背你的话可是另外的价钱。”
女人高昂著头,发出一个不屑的鼻音,但隨即觉得有点累,又垮下脑袋迈著“s”步走在前面。
高立言挠了挠脑袋,抢先一步帮她按好电梯,酒蒙子果然毫无道理可言,明明自己也能走,非要钱雇他,不雇不行,还要砸门。
六楼到七楼只是一瞬间,高立言把女人扶出电梯就不管了,剩下的,无论到底是不是七楼,女人能不能顺利回家,都与他无关,反正他收多少钱,办多少事。
“站住!”
高立言看著拉住自己手腕的白嫩小手,还没来得及思考,醉酒女人一句话直接让他蚌埠住了。
“你是私生饭吗,为什么要跟踪我到家?”
有病吧,你掏钱的时候明明醉的也没那么厉害,这会儿又要闹哪样?
他抽了抽手,居然没拽动,刚准备不留情面使点力气,就听女人开始大呼小叫:“哦妈,啊爸,救命啊,有坏人跟踪我!”
纯纯有病,高立言使劲一抽手,女人摔倒在地上,“咔嚓——”,门开了。
高立言没搭理,他转身按了电梯,浪费了太多时间,肚子都饿了,他要——
“咚!”
两眼一黑之前,听到的最后一个声音。
“欧尼,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