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许阳没鬆手,反而就著这个姿势,带著马缓缓向前走。
两人的距离近得过分,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木质香气,混著松林里的风,莫名让人耳热。
“你怎么想起来骑马了?”许阳笑著开口问道。
“就是想骑,我其实一直想演一个女將军,骑著大马耀武扬威。”
“结果你演的都是甜妹?”
“嗯—差不多吧。”
田曦微摇头,双马尾辫隨著动作轻轻扫过颈侧,许阳的目光不自觉地追了过去。
“那第一次就交给我了。”许阳顿了顿,又补了句,“我是说骑马。”
田曦微咬著嘴唇警了许阳一眼,还没来得及回应,马儿突然往旁边偏了一步,她整个人往前一滑,几乎贴上了许阳的后背。
“啊!”
一声尖叫传来。
许阳的脊背微微一僵,隨即低笑出声:“你干什么?这么主动?”
“呸!你才主动呢,我是被它嚇到了!”
田曦微羞恼地捶了下许阳的肩,可手还没收回来,就被许阳反手握住。
许阳的指腹轻轻收拢,將她的手完全包裹住,温热的气息透过交叠的肌肤渗进来,仿佛要把她的掌心熨出他的形状。
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酥痒感顺著神经一路窜上脖颈,连带著耳垂都泛起火烧般的热意。
松林深处,只有风声和马蹄声,还有两人交错的呼吸。
“你,你还不撒手?被人看见怎么办?”
“我这不是为了配合你吗?”
“才不是呢,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故意占我便宜是不是?”
“咱们两个绝对有一个人想故意占便宜的,但那个人绝对不是我!”许阳玩味的笑了笑。
他的话让田曦微的耳根逐渐变红,甚至还在向脸颊开始蔓延。
“你往前面点。”许阳开口道。
“干什么?”
“废什么话?”
“哦~”
田曦微不情不愿的挪了挪身子,下一秒,许阳藉助一棵树弹跳起飞,隨后稳稳的落在了黑色大马之上。
这样的操作顿时就把田曦微惊呆了,瞪著大眼睛扭头看向了许阳。
“你怎么做到的?”
“想学啊你?我教你啊?”
“哼~不说就不说,我还不稀罕呢。”
“架~”
许阳著韁绳夹了夹腿,这让马儿感受到了信號,一个仰头便向前走了起来。
不过田曦微却是被嚇了一跳,身子也滑到了许阳怀里。
许阳低头看了一眼,正好与一脸懵逼的田曦微对上了双眼。
她摇著双马尾怯生生道:“你,你怎么不提前说一下?嚇死我了!”
“说什么?我说你要滑到我怀里来了?”许阳玩味的笑了笑。
这话让田曦微低头缩了缩脖子,露出十分娇羞的模样。
她的模样让许阳有些意动,著韁绳的双手向內收了收,刚好可以搂住田曦微的身体田曦微的娇躯一颤,不过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耳根变得更加红润,就连脖颈也粉红一片。
她的碎发不时的扫过许阳的鼻尖,带来淡淡的幽香。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不来个马上运动有些可惜了!
所以,许阳的腿又夹了夹马腹,黑色大马很快便加快了脚步,这让田曦微整个人都慌乱起来,连忙抓住许阳的胳膊。
“你干嘛?慢一点,我有点头晕。”
“没事的,习惯就好了!”
“不行,你快停下来,我真的受不了了。”
田曦微软糯的声音不断响起,甚至还带著一丝颤抖,这让许阳有些於心不忍。
“吁~”
许阳拽了拽韁绳,这让黑色大马止住了脚步,许阳低头看了一眼田曦微。
此时她的状態很不好,脸色有些泛红,额头还冒著虚汗,就连抓著他胳膊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你不会恐高吧?”许阳有些好奇。
“没,我晕车!哦不,是晕马!”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这个晕马让许阳有些哭笑不得,不过他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拉著韁绳调转了马头,准备开始往回走。
回去的时候慢了很多,田曦微就这么劲劲的靠在许阳怀里,宛如一只午睡的小懒猫。
甚至田曦微都能听到许阳“碎砰碎”的心跳,这让她咬著嘴唇不敢乱动,生怕许阳会对她做什么事。
毕竟这里可没有pd,万一许阳对她做坏事也没人知道。
但她这就有点看不起许阳了,虽然许阳不是个好人,但他本性还是坏的“
他是个好人!
就连能光明正大偷窥田曦微熊大熊二的机会他都没看,这还不能证明吗?
不过许阳的手时常会碰到田曦微的腿,每次碰到都会让田曦微的腿部轻颤。
但这不能说明什么,许阳的手在田曦微前面拽著马韁,肯定会碰到腿的,这点不是他被说的理由。
不过有一说一。
田曦微的腿还是不错的,腿部线条宛如被春风拂过的柳梢,柔美而流畅,
膝盖圆润小巧,恰似凝脂雕琢的玉珠,与修长的小腿自然衔接。
从脚踝到大腿根,是一道含蓄婉约的弧线,肌肤在阳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微光,仿佛月光为其镀上了一层朦朧纱衣。
若隱若现的腿部线条,勾勒出无尽的优雅韵味,
每当许阳指尖轻轻掠过她的大腿时,如触碰到一匹上乘的绸缎,细腻而柔滑,没有一丝粗糙。
那极致的顺滑感从指腹蔓延至心底,仿佛一阵清风拂过平静的湖面,留下微微的涟漪。
“你是不是在故意摸我的腿?”田曦微仰起头嘟著小脸气鼓鼓的警了许阳一眼。
她的眼神中还带著一丝倔强,只要许阳敢承认,似乎她就准备给许阳一点好果子吃吃“我閒的没事了啊?我那是拽著马韁有些累了,要不我把马韁给你,你来拽著!”许阳冷看脸气愤道。
这人简直是不知好列,亏他还怕田曦微会不適应,特意上来和她一起骑马,没想到好心居然被人当成了驴肝肺!
许阳严肃的样子,顿时让田曦微收起了怀疑之心,只好笑著开口道:“嘻嘻~我开个玩笑,你不会当真了吧?”
“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
“哎呀,你別生气了唄?要不我给你唱个歌?”
许阳的脸全程都黑著,就像是涂了黑炭一样。
唱歌?那特么和杀了他有什么区別?一个是死的很直接,另一个是死的很折磨!
横竖都是一死!
好在两人终於回到了马既,这时许阳也从马上跳了下来,两人亲密的同乘一马刚好被pd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