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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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断电话,赤井秀一远远吊在那个金髮外国人的身后,现在他的身份,已然从被跟踪者转化成跟踪者。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在这座城市看似漫无目的地游荡著。
赤井秀一在脑海中构建出走过的道路,將其与事先背熟的地图进行比对,然后他发现,前方那个人居然是在带著他迁回地兜圈子。
是警惕心?还是说.::::.被发现了?
赤井秀一的眼神变得微妙起来,因为对方看上去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他也无法分辨是这两种情况的哪一种。
保险起见,要撤离吗?
他这么思考著,但转瞬之间,他就將这个想法判处了死刑,在这种情况下,他是绝不可能放任一个很可能知晓他臥底身份的不明人员就这么离开的。
靠著脑海中的地图,赤井秀一確认了前方不远处是一片人流相对稀少的区域,那种地方,毫无疑问就是解决现有难题的最佳场所。
而最简单的方法一一就是將目標杀掉。
虽说赤井秀一的身份是组织中的臥底,但在琴酒手底下做事的这段时间,他惊讶的发现,他和琴酒在某些方面简直相似到了极点。
当他全身心投入臥底任务,扮演一位忠诚於组织的干部时,所做出的的决策,往往都和那位一直以杀人不眨眼而闻名的冷血干部如出一辙。
这种感觉,他和琴酒宛如站在镜子两侧的双生子,仿佛他们才该是血脉相连的兄弟。
“真是不可思议的感觉。”
他摸著怀里冰冷的金属枪身,想著他如果向琴酒匯报了这件事情,恐怕对面只会传来一声冷漠的“把他干掉”的命令。
就正如他现在想做的一样,用枪中的子弹,將可能的危险杜绝於萌芽之中。
那金髮的外国男人在远处站定,鬱鬱葱葱的行道树在人行道上投下大片的阴影,他就站在阴影下面,仰望著茂密的树冠,呼吸著从杂乱的枝权中透下来的点点阳光。
“跟了我这么久,也该出来见见了吧?”
他的视线注视著树冠上的叶子,投入的神情似乎想要数清其中的数量。
而赤井秀一,在听到这样的话,当然不可能就那么听话地从藏身处走出,他从这句话中,篤定了对方的確是在跟踪著他。
他没有立刻开枪。
在他的视线中,那男人双手自然垂在身侧,即便暴起拔枪,他也有信心抢在对方的前面....
不对,微不可查的停滯后,赤井秀一还是把枪从枪套中拔出,瞄准了远处的目標,他已经见识过拔枪速度快到离谱的人物了,要是眼前这个人有著和那傢伙相近的实力,那他还是有一战之力的。
“怎么,你们fbi的傢伙,就这么喜欢藏头露尾吗?”
金髮男人依旧是头也不回,一边观赏著行道树的枝叶,一边问道。
这下子,身份被直接点破。
赤並秀一从掩体中走出:“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