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何雨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安冷冷地打断。
陈安眉头一挑,寒声道:
“何雨柱,你又在满嘴喷粪了。怎么?手臂不疼了?是不是连右手也不想要了?”
说著,陈安指著杨明、方羽四人,他们同样鼻青脸肿,狼狈不堪。语气愈发冰冷:
“至於打架的事情,你了解过原因吗?只看到棒梗受伤,就一口咬定是我弟弟他们的错?那他们四人身上的伤呢,你居然视而不见?
棒梗又不是你儿子,你这么上心干什么?贾东旭还没死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当棒梗的后爸了?”
何雨柱被陈安一番话噎得说不出话来,秦淮茹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惨白。
周围的住户们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场面一时陷入了尷尬。
易中海和刘海忠见状,急忙上前打圆场。
易中海看著陈安那副“油盐不进”、“冥顽不灵”的样子,没有丝毫『迷途知返』之意,脸上闪过一丝阴鬱。
就在这时,阎埠贵从人群后方缓缓走出,他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地说道:
“老易,老刘,我看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还是先把柱子送去医院吧,治伤要紧。
其他的事情,咱们晚饭后开个全院大会再商量决定。
我看啊,大家也別著急,小孩子嘛,打打闹闹也是常有的事。晚上开会大家好好商量,毕竟大家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易中海点了点头,赞同了阎埠贵的提议。他转身对眾人说道:
“那就这么定了,晚上8点召开全院大会,所有人都必须参加。”
说完,他立刻安排人找来一辆板车,將何雨柱送往附近的第六医院治伤,自己也紧隨其后。
刘海中则狠狠地瞪了陈安一眼,转身离去。
阎埠贵也无奈地看了陈安一眼,嘆了口气,摇摇头回到了前院。
其他人见状,也陆续散开,各自回家吃饭,准备晚上的全院大会。
陈安环顾四周,只见原本聚集的眾人已经离去,院落里只剩下自己这方人。
他注意到,曹建国的父母在他出手后,就嚇得一声不吭,如同惊弓之鸟般带著孩子匆匆逃离,生怕陈安会迁怒於他们,找他们麻烦。
杨军此刻还坐在地上,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打击中缓过神来。他的弟弟杨明蹲在一旁,关切地照顾著他。
不远处,李阳身边站著一对三十来岁的年轻夫妇,他们正紧张地检查著李阳身上是否有其他伤痕。
他们是李阳的父母,显然对刚才发生的事情充满了担忧。
方羽和方琪两兄妹的身旁,站著他们的母亲,一位三十出头的年轻妇女。她正细心地询问著事情的经过,脸上满是关切和焦急之情。
在苏国瑛和苏国强两姐弟身旁,是他们母亲,同样也是三十岁出头的年轻妇女。她正满脸忧虑,轻柔地为孩子涂抹著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