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回过神来,深深地嘆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对陈凡说道:
“小凡啊,你以后可千万不要做舔狗。人生路漫漫,有些路一旦走错,就很难回头了。尤其是成为別人的舔狗,那是最不值得的。”
“二哥,你说的『舔狗』是啥意思?”陈凡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不解地问。
陈安解释道:“你看何雨柱,他就是典型的舔狗。为了女人,他可以毫无尊严和原则地去迎合、去討好,甚至不惜放弃自己的底线。
说白了,就是自己犯贱。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说完,陈安看著陈凡、杨军、杨明几人若有所思的神情,笑了笑:
“好了,事情已经解决了。今天咱们就聊到这里吧,都回去休息吧。”
……
第二天早饭过后,上午8点50。
陈安准时来到四合院的大门口等人,这是他与街道办工程队事先约好的碰头地点。
几分钟后,一位年约四十、面容憨厚却眼神干练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他瞧见陈安站在门口,便微笑著上前问道:
“请问,这里就是南锣鼓巷95號院吧?您应该就是陈安同志吧?”
“对,我就是陈安。幸会幸会!您是街道办工程队的同志吧?”陈安连忙迎上前去,两人热情地握了握手。
“您好,陈安同志,我是工程队的技术员张建设。”
两人简单寒暄了几句后,正准备进院时,被邻里戏称为“门神”的阎埠贵从院里走了出来。
阎埠贵一见陈安身后跟著个陌生人,便好奇地打听起来:“陈安啊,这位是?”
“阎大爷,这位是街道办工程队的张建设张工,我请他来帮我家改建房子。”陈安语气平淡地介绍道。
阎埠贵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隨即换上了一副热情的笑容:
“哦,是张工啊,快请进快请进!我在这院里住了大半辈子了,对院里熟得很,有啥需要帮忙的儘管说。房子改建的事儿还得麻烦您多费心……”
陈安心中暗自嘀咕,阎埠贵今天这般热情,倒是少见,难道他有什么特別的算计?
不过,他很快將这份疑虑拋诸脑后,毕竟当前最重要的是房子的改建。
陈安带著张建设穿过院子,来到了西院的堂屋。
张建设坐下后,陈安详细地向他阐述了自己的改建需求:
“张工,这次改建主要有两项。一是把南门重新打通,这样平时进出能方便些;二是厕所,我想把旱厕的地方改建成一个冲水厕所和一个洗浴间。
另外,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正房和东西厢房房间里能否各自加建一个独立的卫生间?这样做……
张工你看,方案是否可行?”
张建设边听边点头,隨后,他起身绕著院子转了一圈。
仔细打量著每一处细节,从南门的位置到旱厕的布局,再到各房间的构造,无不细细考量,展现出了极高的专业素养。
回到屋內,张建设静静地沉思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
“我大致看了一下,南门这块儿最简单,只需拆除现有的封堵並重新给大门上漆就能焕然一新。
但冲水厕所和洗浴间的改建就复杂多了,现在的厕所结构简陋,几乎就是一个临时搭建的窝棚。
按你的要求等於要推倒重建,还得专门挖个化粪池,虽然复杂,但我们也能做。
至於室內增设独立卫生间,我个人不太建议,因为现在除了新建楼房时会配套之外,很少有此类改建的先例。
主要是因为防水和管道施工的技术难度太大,还容易引起室內潮湿、异味以及管道堵塞等问题,影响居住质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