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望著秦京茹不以为然的神情,语重心长地劝道:
“京茹,你知道傻柱,哦,就是刚才的何雨柱,他的胳膊是怎么伤的吗?”
她见秦京茹面露疑惑,便解释道,
“就是陈安打的。我给你说,陈安那人,可凶残了,打起人来,眼都不带眨的!”
秦京茹心里暗自嘀咕,哦,那个丑大叔!
陈安哥打他,肯定是他不对!
陈安哥长得那么好看,怎么可能有错?
但隨即,秦京茹的好奇心转向了另一个方向:
“姐,你为什么叫何大叔,哦不,何雨柱同志为『傻柱』呢?这名字听起来怪怪的。”
秦京茹眨巴著眼睛问道。
秦淮茹见话题转了个弯,但也只能笑著解释道:
“京茹啊,傻柱其实是他的外號,是他爸早年给取的,並不是说,真的觉得他傻。这背后有个挺有意思的故事。”
“什么故事?快说说!”秦京茹的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
秦淮茹想了想,开始讲述起那段往事:
“这事儿说来话长。
解放那年,临近解放前,柱子那时只有十二三岁。
他爸何大清让他独自一人去东直门卖包子,想锻链锻链他。
结果他根本不会吆喝,一个包子也没卖出去。
偏偏这时候遇上了一队溃兵想白吃包子,柱子情急之下,把所有包子包进白布里就跑,还被两个伤兵追了好几条街。
他凭藉著道熟,从东直门一路狂奔到朝阳门,愣是把那些伤兵给甩了。”
说到这里,秦淮茹忍不住笑了。
秦京茹听得津津有味,笑道:“那他確实够傻的,不怕这伤兵开枪啊。”
“傻?才不是呢!
那可是白麵包子啊,够一家子吃一个月的杂和面了!”
秦淮茹摇摇头,继续说道:
“后来啊,柱子好不容易摆脱了追兵,就把包子卖给了一个过路的商人,满心欢喜地拿著钱回了家。
结果你猜怎么著?
那些钱全是假幣!
他爸一看,气得直跳脚,骂他『傻柱,傻了吧唧的』。
这一骂,这外號就在邻里间传开了。”
秦京茹听完,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外號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呢。”
……
这天清晨,阳光正好,陈凡和林惜的假期已经结束,早饭过后,就各自上学去了。
陈安独自留在家中,左右无事,心中盘算著,也许该准备正式上班了。
想到就做,陈安收拾一番,轻声吩咐金虎、小黑、果果三只小狗看家:“小傢伙们,看好家哦,我很快就回来。”
隨后,他锁上门,跨上自行车,向著轧钢厂的方向疾驰而去。
这三只小狗,正处於快速生长期。
经过这段时间的精心餵养和训练,体型明显壮硕了一圈,毛髮油亮,机警的很,已经能够看家护院了。
陈安抵达轧钢厂,轻车熟路地与护厂队的队员们打著招呼。
最近,他经常跑轧钢厂,彼此间已经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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