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吻很生涩,带著点急切,像个终於找到果的孩子,有点慌乱,却又不肯放开。
叶柯愣了一秒,隨即抬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更紧地抱在怀里她的腰很细,隔著丝质衬衫,能感觉到她身子在微微的颤抖。
窗外的烟还在放,一朵接一朵,把整个房间照得忽明忽暗·
对於这三兴长公主突然献上来的吻,叶柯只能积极做出回应。
尝到了米酒的甜、咖啡的苦,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属於她的味道李富贵的手慢慢环住他的脖子,动作从生涩变得有些大胆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李富贵身子紧贴著叶柯。
此刻两人好似能感觉到彼此加速的心跳,像是同时进入加速时刻·
许久之后,叶柯主动抱起她,身子很轻。
李富贵下意识地楼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窝,呼吸烫得他皮肤发麻。
“叶柯——”
轻轻喊他的名字,李富贵的声音带著点鼻音,不像平时那么清冷,“他们都说我—不会爱,
不懂温柔·——”
“没关係,我教你。”
叶柯低头吻她的发顶,闻到了更深的檀香,“我知道如何让你去感受到被爱”
抱著她走进臥室,只开了盏床头灯,暖黄的灯光,照在两人身上。
叶柯把她放在床上,看著她躺在那里,衬衫的领口散开著,露出精致的锁骨,眼晴里蒙著层水汽,像盛著月光。
“別紧张。”
叶柯俯身轻轻吻了她的额头,“试过之后,才知道什么是快乐”
李富贵突然抓住他的手,十指紧扣,力道大得像怕他跑掉,“別像他们一样“,別只看到我的身份,別只记得我是李会长———“
“不会,我们那叫富贵的都是普通—,人吧。”
轻轻解开她衬衫的扣子,指尖划过她的皮肤,“我只记得你。记得你说喜欢《小偷家族》,记得你偷偷学钢琴,记得你喝米酒时会脸红,记得你是个叫李富贵的女人—“”
衬衫滑落在地毯上,露出她纤细的肩膀和光滑的背。
李富贵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显得有些紧张之意。
“叶柯——.—”
又一次主动喊他,李富贵声音软得像,“吻我”
叶柯抬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
这次的吻不再急切,带著点温柔的耐心,像春雨润物,一点点渗透。
李富贵的身子渐渐软下来,不再颤抖,只是紧紧抱著他,仿佛要把自己揉进他的骨血里。
窗外的烟不知何时停了,只剩下首尔的夜景。
房间里很静,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还有偶尔从窗外传来的、模糊的车声。
夜很长,像条没有尽头的河不知过了多久,窗外泛起了鱼肚白。
叶柯抱著李富贵躺在床上,她的头枕在他的胸口,呼吸均匀,像只累坏了的小动物。
他轻轻抚摸她的头髮,长发有些乱,沾著汗,却软得像水。
“叶柯.—”“
李富贵迷迷糊糊地哼了一声,往他怀里钻了钻,“別走—“
“不走。”
叶柯轻轻抚摸她的脑袋,声音哑得厉害,“我在。”
得到回应的李富贵很快又睡著了,嘴角带著点浅浅的笑意不知过了多久,叶柯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等到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
叶柯愣了几秒,才慢慢坐起来。
似乎床上还留著她的温度,空气中也还残留著她的香水味和檀香。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叶柯仿佛还能感觉到她皮肤的细腻、她腰间的纤细、她紧著他时的力道。
床头柜上放著张便签,是用钢笔写的,字跡利落,带著点她特有的风骨:
“谢谢你的『烟火气”,很暖,合作愉快。”
没有署名,却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叶柯拿起便签,指尖抚过那行字,突然笑了笑。
叶柯想起昨晚她埋在自己耳边说的话:“叶柯,別把我当李会长,就当是个普通的女人,
好不好?”
洗漱完毕,一番打扮后的叶柯走进cj大厦时,郑代表已经在一楼咖啡厅等他。
男人见他进来立刻起身握手,脸上堆著精明的笑:“叶柯i,昨晚和会长聊得还愉快?”
见叶柯在对面坐下,他笑容不减说道:“李会长说,合作的事让我联繫你。”
郑代表又忙不迭从公文包里抽出文件:“会长已经跟我交代过了!cj愿意在每部电影上,多出一千万美刀投资,今后你所拍的电影除华国外,所有海外发行权我们cj全部打包拿下。
说到最后,他还不忘看向四周悄悄说道:“这是会长特別交代的,说要给你留足利润空间。”
叶柯翻著文件,抬眼看向郑代表:“李会长还说別的了吗?”
“会长说,您是“懂电影的人”,不用签那些乱七八糟的协议。”
郑代表笑得更殷勤了,“她还特意交代,要是你觉得哪里不够,我们还可以慢慢协商。”
已经心里做出答案的叶柯合上文件:“我回去和国內商量下,明天给你答覆。”
他起身时,郑代表突然叫住他,递来个牛皮纸信封:“会长让我转交给你的。”
回到酒店拆开,里面是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的李富贵大概十七八岁,穿著白色连衣裙坐在钢琴前,头髮披在肩上,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
背面用韩文写著:被锁在房间里时,偷偷画的钢琴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