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比任何情感勒索都更让你恐惧,因为你终於要面对一个事实,你对她的影响,已经超出了“消遣”的范畴。”
窗外暮色漫进来,將安阳侧脸的轮廓染成灰色,却遮不住他紧抿的嘴角。
“你怕自己会习惯这种“被需要”。
这些“怕”像无形的锁链,让你寧愿用“伤害”当武器,也要把关係锁死在“可控的黑暗”
里。
你以为这样就能保护自己,却不知道,你推开的不是“负担”,是唯一一个敢用真心触碰你伤疤的人。
李知恩直接从后排来到副驾驶“安阳,其实你不用这么辛苦的。
如果害怕被爱”,就直接说我害怕”。
如果恐惧“责任”,就坦诚讲“我无法承诺”。
別再用“规则”当盾牌,別再用“现实”当藉口。
你眼底偶尔闪过的温柔,比你所有的“残酷”都更有说服力。”
李知恩轻轻將他的手贴在自己胸口,那里正跳得飞快。
“你听,我的心跳不是交易筹码,是在说:“我知道你在害怕,但我愿意等你放下刺。”
或许有一天,当你不再害怕“被感情捆绑”时,会发现那些你拼命推开的温暖,其实是上天给你治癒伤疤的礼物。
而我呢——
大概会一直站在你筑的防火墙外,等风来,等雪化,等某个深夜,你忽然打开门说:“进来吧,这里有点冷。””
安阳一直的沉默不语,让李知恩以为她说中了,他不过是一个色厉內荏的胆小鬼而已。
“安阳,你放心,我会好好对你,不让你受感情的伤。”
安阳淡淡道:“说完了吗?”
“说完了,你不想说什么吗?”
“不想,我想直接做爱!”
安阳挺无语的,女人的脑补能力有那么恐怖吗?还是感情这东西就是个蛊,如此下头?
说了话都不愿意相信,那只有提起裤子不认人了。
安阳的手猛地伸向李知恩,他抓住她的肩膀。
李知恩被这股力量拽得向前扑倒,她的膝盖撞在中央扶手上。
安阳没有停顿,他的另一只手探向她的腰间。
李知恩今天穿著一条柔软的针织裙。
他的手地抓住裙摆边缘,向上掀起,动作又快又急。
针织面料摩擦著她的皮肤,裙摆被推高到腰际。
李知恩下意识伸手想按住,安阳轻易拨开了她的手。
他的力气很大,李知恩的手腕被捏得生疼。
他俯身压过来,驾驶座的空间骤然变得无比狭小。
安阳的胸膛挤压著她,李知恩的后背紧紧贴在副驾驶的椅背上。
皮革冰凉,安阳的呼吸喷在她颈侧,很热,也很重。
带著一种不容置疑的急切。
他的手沿著她的大腿向上,指腹带著薄茧,划过皮肤时有些粗糙。
“別在这里好吗?”
“没人会发现的。”
安阳知道有些东西正在黑暗中慢慢解冻,像冰河下的溪流,虽然无声,却从未停止流动。
李知恩心里有问题,有焦虑症,安阳学过心理学。
所以他准备调查李知恩,帮助她缓解一下焦虑症。
助人为乐。
三个小时后。
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人沉重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安阳才动了动,他支撑起自己的身体,慢慢出来。
好像到分开的时候了?
居然有些念念不舍,奇怪。
安阳坐回驾驶座,他靠在椅背上,闭著眼睛。
胸口还在起伏,衣衫凌乱。
李知恩瘫了,谁知道她经歷了什么?
试图坐直身体,腰部和腿部的酸痛让她动作迟缓。
她咬著牙,一点一点挪动身体。
她放下裙摆,针织裙皱巴巴地裹在身上。
她用手梳理了一下凌乱的长髮,手指微微发抖。
安阳睁开眼,他侧头看了她一眼。
现在是贤者时间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伸手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擦鼻涕,夜晚的风有些大。
“不好意思啊,我不太习惯。”
“没事,我吃药就行。”
李知恩靠在椅背上,身体各处的不適感越来越清晰,腰酸背痛,
好像判断失误了。
她以为安阳拒绝感情是怕被她的爱拖累,觉得他用残酷规则偽装脆弱,是口是心非的胆小鬼。
但其实安阳的行为很直接一一他从头到尾都在明確告诉对方,自己不谈感情,只接受无爱、不专一的关係。
他列后果清单不是自我警告,而是直白说明这段关係的剥削本质。
他的冷漠和粗暴也不是防御,而是真实的情感无能,
她错把他的情感缺失当成情感恐惧,用自己的恋爱脑给对方套上救赎者滤镜,却忽略了安阳从始至终都在坦诚自己不会爱、不想爱的事实,
这段关係的核心是单向利用,而非双向救赎。
“现在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吗?”
“知道了,你是一个那方面很有能力的人。”
安阳:???
他只有好运buff,没有苗疆的爱情蛊啊?
“安阳,我不和你谈恋爱,你不配。你只配在我寂寞的时候成为我解闷的工具。”
安阳笑了起来:“巧了,我也是这样想的。”
这才是他想要的关係。
安阳的三观一直很正,爱情观也是。
但没有爱情就算不上爱情观了。
不管李知恩这番话是真是假,但安阳只认这句话。
他不想要感情负担,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別人的。
(今天明天,都四千字更新,
下个月一號开始继续日万。
我还有很多书没看,姬大的《山河稷》、关关的《鸣龙》、老王的《重启人生》、牢法的《循规蹈矩能叫重生吗?》等等等等。
养了好久了,一直没时间看,加起来有一百多万字了。
给自已稍微放个假,看看书学习一下,谢谢大家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