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泽翰离开后,再也没有回来。
但,沈清扬也没休息好。
摄政王中的毒太深了,一时半会儿都解不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蛊虫在他身体里下了一窝崽,导致药效翻了好几倍。
沈清扬实在是受不了了,鼓起勇气抗议道:“不是说了两不相欠吗,殿下这又欠我了。”
楚御凛面不改色甩锅:“明明是你先以下犯上。”
胆敢暗讽他的是野猫,还妄想动手揍他,看不出来,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包天!
要是换做其他人敢对他这般出言不逊,早就被抄家灭族了。
他是看在她为他解毒,才对她宽容。
这一次,就当是將功抵过了吧。
“下一次再见面,本王希望你谨言慎行。”
短短几次见面,楚御凛打乱了以往的“秩序”和“规则”,完全处於一种不可预知的混乱之中。
让对方“將功抵过”,成为目前唯一还能坚守的体面。
沈清扬忍不住轻声喃喃:“下一次?”
不是说再无瓜葛了吗?
怎么又约好了下一次。
两人的关係,好似那缠绵的蛛丝,一旦黏住,便分不开、斩不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沈清扬发现自己穿著乾净的睡袍,睡在床上。
净室內的水洒了一地,一片狼藉。
澡豆散落在地上,七零八落。
用来放置乾净衣裳的架子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上,她依稀记得,她扶了好几次,都扶不正。散架了也好,早就想换一个了。
昨儿穿的那件睡袍不见了。
那件睡袍被弄得很脏,沾了不少污渍,肯定是不能给丫鬟看到的,也不能要了。
她也不想自己洗,原本打算偷偷藏起来,私下里处理了。可是,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不会是楚御凛偷偷拿走洗去了吧?
第二天早上,沈清扬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晨曦伺候她起床的时候,看见她肩上多出的红痕,又在心里把楚御凛狠狠骂了一顿。
正用著早午膳,大夫人身边的林嬤嬤忽然来访。
沈清扬打了个呵欠,懒懒地倚在圆椅上:“那个老婆子来干什么?”
“不知道,没说,但笑得灿烂,怕是想著要算计少夫人。少夫人要见吗?”怜月笑道:“少夫人想见就见,不见奴婢把她打发了就是。”
沈清扬半眯著眼,这么短的时间被连续折腾了几次,实在是太累,连撑起身子都很费力。
她轻轻伸了个懒腰:“反正也没什么事,让她进来吧。”
林嬤嬤一进来就笑,脸皱成一团,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少夫人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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