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里,他並未破坏给灵竹的承诺,他只是为了试验母亲给的药的药性。
乌芳中了药,如果不加以紓解,会疯的。
寧泽翰有意,再加上乌芳曲意逢迎,可谓是郎情妾意。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什么也做不了。
不管寧泽翰怎么捣鼓,就是不行。
嘴上还狡辩:“本世子答应了灵竹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是见你可怜,怕你因为失宠被刁奴欺辱,才过来歇一晚。那事是万万做不得的。但,除了那事,本世子皆可以满足你,你闭著眼,不准睁开。”
最后,他將自己的不行归结於对管灵竹的爱。
像他这般忠於感情之人,真是世间少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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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案上,檀香繚绕。
楚御凛立於香案前,手里把玩著一瓶雪膏。
雪膏是在沈清扬闺房里拿的。
他打开雪膏,玉雕般的手指舀出一团雪白的膏体,均匀地涂抹在手上。
熟悉的幽香覆盖在皮肤上,仿若美人在侧,一股战慄从手上蔓延,探向小腹,留下黏腻的痕跡。
苏泰和跪在地上:“殿下,寧国公府那边传来消息了。”
“说。”
“沈小姐说、说她想当公主。”苏泰和稟告完,將头低了下去。
大夏还未出现过异姓公主,也不知道这寧国公世子夫人,怎生这般大胆,竟然提出这么不合理的要求。
他就多嘴稟报,肯定会被殿下否决。
“公主?”凉薄的唇缝滑出两个字。
楚御凛微微低头,冷峻的脸上毫无波澜。
苏泰和用头抵著地,不敢动弹半分。
看吧,果然不行。
“公主”的名头哪里是这么容易得的?!
摄政王妃还靠谱一些。
苏泰和还没来得及退下,就听见一个“可”字。
楚御凛脑子里闪过沈清扬软著身子求饶的画面,脸上表情淡漠:“告诉她,本王答应了。”
苏泰和都惊呆了。
啊?!
真、真要封公主啊?!
封了公主,可不能封王妃了!
“明日派两个宫里的嬤嬤,到寧国公府教一教公主的规矩。”
每一次解毒,都好似在强迫,让他好生愧疚。
封了“公主”,他们之间的恩怨,便两清了。
下次解毒的时候,他不需要愧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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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国公府一大早,来了两个教习嬤嬤。
“太皇太后听说寧国公府的莹莹小姐秀外慧中,想见一见,特別派两个嬤嬤来教授莹莹姑娘宫廷礼仪。”
整个寧国公府张灯结彩,比过年还热闹。
可是,这两个嬤嬤明明是来教莹莹宫廷礼仪的,却要求沈清扬也一起上课。
沈清扬越上越觉得,这培训的不是宫廷礼仪,而是:《怎么为摄政王侍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