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灵竹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寧泽翰了。
林氏专门派了两个粗使婆子守在门口,就是为了不让管灵竹勾引寧泽翰。
管灵竹本来都绝望了,但寧泽翰却忽然来了。
“灵竹,听说你有些不爽利?”寧泽翰一进门,说话有些硬邦邦的。
他只想早点应付完离开,最好能找个错处,说不定能到清扬那里邀功。
管灵竹並没有不爽利,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寧泽翰会来,但人已经来了,断然没有推出去的道理。
“世子,我,我胸口有些不舒服。”管灵竹拉开衣襟,紧紧地贴了上去,抓住对方的手往自己心口贴:“世子,你摸一摸,我的心好像都不跳了。”
寧泽翰触摸到柔软,心一下软了半截。毕竟是他爱过的女人,一点面子情还是要给的。
“世子,你帮我揉揉......”
寧泽翰原本心不在焉,但是揉著揉著,忽然觉得身体有些异状。
他又行了!
寧泽翰双眼一亮,立刻將人打横抱起朝大床奔去。
......
......
从管灵竹院子里出来,寧泽翰简直是走路带风,意气风发。
他最先去的是林氏的院子,刚一见到人,就急不可耐道:“母亲,儿子的身体恢復了!!”
林氏心下一喜,也跟著高兴起来:“真的?”
寧泽翰嘴角一扬:“当然是真的,儿子刚从灵竹院子里出来,叫了好几次水!”
林氏把寧泽翰拉到身边,一脸欣慰:“我就说,我家泽翰怎么会是个孬种,想是春闈压力太大了,都怪你爹,时刻逼著你,把你逼坏了。”
寧泽翰也高兴:“母亲,我们一起去找父亲,把这件事告诉他吧。”
生儿子这件事,不用父亲帮忙了。
两母子携手来到寧国公院子里,把这件事告诉了寧国公。
寧国公听完,心里非常不高兴:“你確定你是痊癒了?要是中途又出什么么蛾子,到时候別再来求我!”
林氏的脸色当即有些不好,这糟老头子听说儿子痊癒,非但不高兴,还质疑?
想是睡不到儿媳,心里不爽。
林氏心里有些有气,面上却笑著:“国公爷,泽翰当然是痊癒了。对了,前儿你不是说我院子里新来的绿腰手脚利索吗,待会儿我就让她过来。”
寧国公院子里的丫鬟,都被他睡得差不多,前几天又看上了林氏院子里的绿腰,林氏当时坤著没放人,现在听说马上把人送过来,脸色稍微舒展了些。
“行吧,你院子的事,我这个当爹的不插手了。”寧国公上下打量了一番寧泽翰,视线落在下方:“要是有什么问题,及早告诉我,別临到头,又手忙脚乱的,多大个人了。”
寧泽翰咬著牙,应下了。
帮著寧泽翰恢復雄风,管灵竹成了大功臣,林氏解了她的禁足,又给她送了些赏。
从寧国公院子里出来,寧泽翰马不停蹄又来回到了漱玉苑。
来之前,他特意灌了两碗酒,打算借酒装疯,一进门,就躺在床上,闹著要人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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