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夏,女子被欺辱,必须以死抗爭表示贞烈,否则,失贞,也只有死。
被公爹欺辱,有两种死法,一种是自縊以示贞洁?。如果状告公爹,则会因为不孝,被处以凌迟。
这事被外人知晓,不管什么情况,女子都只有一个死,这也是为什么寧国公这般有恃无恐。
西厢房里,寧国公见寧泽翰和沈清扬全都晕了过去,身体也跟著热了起来。
等院子里的僕从走得走,散的散,他心里默数了十声,从东厢房里走了出来。
上一次虽然感觉很不错,但是稀里糊涂的,记忆有些混乱。
这一回,他提前告诫自己,一定要记清楚些。
比起上一次的急不可耐,寧国公这回很是警惕。他放慢了脚步,走进西厢房的时候,看著床上竟然晕了三个人——
寧泽翰、沈清扬、乌姨娘。
乌姨娘以前是林氏的贴身丫鬟,寧国公见过她几次,印象不是很深,乌姨娘成为寧泽翰的姨娘,他也不清楚,只当是林氏院子里的丫鬟,进来伺候的时候不小心被一起迷晕了。
他抓住寧泽翰的双脚,想將他拖到地上。寧泽翰从床上落下去,头磕在地上,发出砰得一声轻响。
寧国公一点也不心疼,只要没醒就行。
拖完寧泽翰,他又转头去拖乌姨娘,刚起身,就觉得脖子后传来一阵刺痛,紧接著,他的眼神涣散,也跟著晕了过去。
寧国公晕过去之后,沈清扬和乌姨娘睁开眼,站了起来。
紧跟著,寧泽霽也从门口走了进来。
他进来之后,从怀中掏出几根针,扎到寧国公和寧泽翰脖子上。几针扎下去,两人睡得更沉了。
乌姨娘感受了一下怀中匕首的温度,看向沈清扬。
沈清扬一个眼神没给她,而是捏著手中的帕子,黛眉微微蹙起,贝齿咬著娇嫩的唇瓣,晶莹的泪珠蓄满眼眶,羽睫颤颤巍巍的,一副受害者模样。
乌姨娘只看了她一眼,便收回了视线,静静等著她表演。
她还没表演,只是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寧泽霽便露出一副揪心的模样:“少夫人別怕,一切交给我就行。”
沈清扬嚶嚀一声,弱弱出声:“不知二少爷要怎么办?还是让乌姨娘代替?”
寧泽翰咬咬牙,从怀中掏出一包迷药:“现在別无他法,只能先这样了。”
等著寧泽霽给地上两人餵了迷药,沈清扬捏著帕子,眨眼间,眼泪好似一颗颗断线的珍珠,顺著脸庞滑落。
“二少爷,我好怕。”
她上前一步,伸出手,扯著寧泽霽腰间掛著的玉牌,轻轻摇了摇。
“二少爷,能不能想个法子,让这种事不要发生了,我,我天天晚上都做噩梦。”
只是腰间玉牌被扯,寧泽霽却仿佛心被攒住一般。
他见不得少夫人伤心。
他想將人拥入怀中,好生安抚一番,可是,乌姨娘在这里,不太方便。
“少夫人......”寧泽霽嘆了口气。
这种事,一旦开了口子,就有第二次、第三次。这两次糊弄过去了,今后该怎么办?
寧国公又不是傻子,到时候他尝到甜头,有恃无恐之下,不用药硬上,少夫人该怎么办。
寧国公是一家之主,他们拿这个老色批,还真的没有办法。
为了少夫人的声誉,不仅不能將此事戳破,还要守口如瓶。
寧泽霽恨不得一剑將寧国公给捅死。
寧泽霽凝思的时候,沈清扬淡淡地睨了乌姨娘一眼。
乌姨娘会意,拿出怀中匕首,主动跪到地上:“少夫人,二少爷,妾也受不了了,天天提心弔胆,妾连死的心都有,反正都是一死,就让妾一刀阉了这个老畜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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